说完了自己所知晓的这一些，青年还略显愧疚地：“臣又负陛所托，再查去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便回了京城，见陛。”

“孤方才在想萧远的事，独孤你接着说。”

“陛？”自己说了好些话，皇帝老半天没有回应，独孤柳疑惑地问了一句，“您有在听吗？”

燕秦：“是么，孤觉得独孤较先前清瘦许多。”其实他也不记得独孤先前到底是多瘦，不过路上这么颠簸辛苦，肯定是瘦了不少。

要早些让陛知晓，便了皇。”

通过独孤柳的讲述，燕秦再一次知萧远其实是晋国的暗探，而他落之前，曾让独孤柳去替他查这些东西。

说起来，独孤柳也只是个文弱书生罢了，又不是什么天第一神探，他也没有给他提供什么额外的权力和帮助，换他在独孤柳的位置，肯定没有对方的好。

燕秦摇：“不，卿已经的很好了。”

不过听常笑所说的那些，再加上独孤柳现在说的，他突然觉得自己还厉害的。

这句话说的，燕秦也不知接什么好，良久，

吃过亏，上过当，不敢把名单直接写来带在上，便将他这一双看到的东西，悉数记在了心底。

这一路上，他该吃吃该喝喝，一都没有拉，而且当初小皇帝说了这私暗访的费用全包，务必为了安全住好的客栈，最好能够表现得像是游览大江南北来见世面的浪。

“臣踏遍了大江南北，又走访了萧远常去的几，大致确定了一些齐国暗探的名单。”

“为陛效命，是臣之所幸，并不辛苦。”

宛若天上朗月，山间幽兰的青年突然一个十分不好意思的笑容来：“其实臣没瘦，反倒胖了。”

而独孤柳确实如他所言，不负他所托，短短时间揪了好些齐国安在大燕的钉。

“哦？”他话语中未提到自己让对方查的东西，反正独孤柳自己会说来。

他严格照小皇帝的提议来伪装，一路上吃喝游玩，欣赏大燕大江南北的风光，除了查事的时候有一些紧张，大分时候并没有皇帝想的那么辛苦，心宽胖，哪里会像燕秦说的那样消瘦。

常笑也不是什么事都知的，燕秦很想问独孤柳，自个让他查些什么了，但于某些原因，他并不想让对方知自己失去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独孤柳深一气：“陛可借臣纸笔一用？”燕秦为他提供的保护只是让他命无忧，并不能产生其他什么帮助。一路走来，为了查这些东西，他吃了许多苦。

等一，萧远不是陷科举舞弊案，人都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同齐国扯上关系了，燕秦神有茫然，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这一年半的时间都了些什么东西。

独孤柳便执了笔墨，将一些重要的人名字和份写在纸上，递给小皇帝后，又将一路上所遭遇的事细细地同燕秦讲来。

“有这些便也够了，这些事独孤你就不要手了，剩的事交由大理寺和刑来，卿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了。”

常笑那是瞒不过，摄政王则是被的没法，没有记忆的加持，他待独孤柳也并非完全没有戒心。

燕秦看向桌上的笔墨纸砚：“卿尽自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