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独孤柳查来的东西？就凭这个，你就这么信他？”

要让对方开心一的。

平日里他批阅大臣的奏折，很确定这绝对不是现今文武百官中的哪一位写的。

燕于歌第一反应，这是小皇帝给他写的表明心意的东西，他但是识得燕秦的字的，只看一，便知晓这不是燕秦的墨迹。

燕于歌又翻了翻，发现这是本籍，有几页被折了起来，而且折起来的那一页，上面写的是关于萧远更改籍的事。

“你再看看这个。”

萧远祖籍并非京都，金榜题名之后，他又娶了恩师的女儿妻，就此在京都定居，把籍迁移过来，并不是多值得注意的事。

既然是皇帝叫人差的，且证据确凿，燕于歌便改了：“陛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你今日特地送这个来，怕不只是让我看看吧。”

燕秦翻看了书页，确定是籍而不是他写的话本后，又递给摄政王一本蓝封的册。

独孤柳当时说的那些证据，他后来都一一去验证过了，他还额外地搜集了起来。证藏得好好的，人证，也教他暗地里保护起来。

摄政王的武力远远于自己，再加上这是摄政王府，不是皇，万一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燕秦想也不想地答：“自然是去厢房。”他又不傻，就在凫那会，摄政王就挑明了对他的不轨之心，明明知对方对自己有意，他要选择卧房，那不就给了摄政王特别的暗示。

“方便的话，王叔能同孤单独谈谈吗？”

其实一般谈事的地方都是在书房，不过方才他在书房里写着计划呢，要是燕秦看到了废纸上的那些字就不大好。

燕于歌看了上面的人名一会，颇为不解：“陛这是何意？”

“当然不只是这个，独孤还给了孤别的证据，萧远确确实实地是晋国的暗探。”只凭借着这薄薄几张纸，一本没有任何破绽的籍，当然不可能把脏泼在萧远的上。

既然不去卧房，那挑哪一间厢房都是一样的。燕于歌随便选了最近的一间厢房，把门一关，让常笑和家两个充当门神在外候着，这才转过来看向小皇帝：“现在我与陛单独相了，陛想同我谈什么？”

燕秦踌躇片刻，把自己的盘算说了，没有办法，谁让摄政王把持朝政不撒手，他只好前来找摄政王合。

燕于歌面疑，不是送匣，那还能送什么？

燕秦接着说：“萧远，是晋国安在我大燕的探。”

提到独孤柳，摄政王的脸便黑了一截，不过这好歹是小皇帝亲手交给自己的东西，即便是别的野男人写的，他也会好好地看完。

他随就问了一句：“陛给我的这几张纸，是何人所书？”

燕于歌了莫名有些燥的唇：“陛说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自然方便，去就近的厢房如何，或者去我的卧房？”

燕秦把怀里抱得有些温度的小匣放在了桌上，咔哒一声，用钥匙把匣的锁打开，然后取独孤柳写的那几张东西，递给摄政王。

他顿了顿，又：“这纸上的人，便是这些时日以来，独孤奉孤的密旨，私里查来的结果。”

“先前独孤卿了一趟，把这上面的东西交给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