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好不好，全靠百姓和文人的一张嘴，他惜名声，自然不想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背上一个小肚鸡残害忠良的昏君骂名。

“自然记得。”他不记得谁，也不可能不记得独孤柳的。那可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小皇帝曾经的柳哥哥，一个让他一提起来就呷醋的男人。

他还本能地觉得，这在背后推动的人，指不定就和齐国晋国之类的有关系。

他现在还难以忘记，当初初见那位齐国六公主的时候，小皇帝是如何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样的。不仅仅是表奇怪，小皇帝对待对方的态度也奇怪的很，当初他还不觉得，细细回忆起来，燕秦看那女的神，明明是恨交加。

不提妃这些后之事，他又把话题转移到国家大事上：“王叔可还记得独孤柳的事？”

但就让德妃这么占着便宜，也不是他的作风，等到里的人都换成了他的人，他自然会想法让德妃那么一错。

燕于歌看小皇帝的神多了几分深意：“陛缘何提起齐国六公主来？”

可他也很确定，小皇帝在这之前，是同那齐国六公主半交也没有的。既然是不认识的人，燕秦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产生那么烈的呢

燕秦这个皇帝可以说是的十分不容易，第一世的时候，他逃避，第二世的时候，他试图夺回自己的权力，第三世的时候，他就想着尽自己未尽的义务，认认真真的个好皇帝。

对了，想到齐国晋国，燕秦又想起一个人来：“王叔，当初那齐国的六公主商婉，她如今人在何？”

这几日都是休沐，为的是皇帝能够和皇后恩恩，早诞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摄政王的力显然比他好，都说一滴十滴血，燕秦可不想把这几日都在床上度过，年纪轻轻地就亏损了。

当年的白贵妃已经被人彻底遗忘，前些时日据说还寻了短见，便是救活过来，这命也活不长了。

但燕秦有一说的也是很对，他找来的这个替，通的是易容之术，暂时扮一扮他还是可以，真要皇后，她也没有那个阅历，指不定还不如德妃的好。

他轻轻咳嗽两声，直截了当地转移了话题：“既然陛觉得德妃好用，那就暂且先用着吧，其他的事，到时候再说。”

四个人当中，只剩德妃和其他两个。两个没有权力的，他不可能再给她们机会，肯定是要在德妃倒台之前把人去，绝了小皇帝念想。

如果不是动了，随便看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深切的。

都没有来，当初的自己，绝对不可能料想到有朝一日会和小皇帝搅在一起，而现在的自己也没有办法重回当初，提醒当初的自己别傻事。

不过这些事，他只要私底办好了就是，完全没有必要明着和小皇帝说，免得争执起来，又伤了两个人。

说起来，离齐国使臣来访好像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了，但他总觉，商婉的事就好像是昨日才发生过的事。

和燕秦一样，大半年前的事，对摄政王而言，仿佛历历在目。

“孤就知王叔时时刻刻地牵挂着大燕的江山社稷，孤觉得，那杀害信使，将残害忠良的名栽到孤上的，十有八九是这每日站在金銮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