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少年声音顿了一顿,
这么快…
他记得去年的八月十五号自己死尸一样了三天,耳聋目瞎哑再加上四肢不能动,唯有意识清醒,这种完全死了一样的觉几乎让他发疯。
“……但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心甘愿。”
沉默了半响,他才涩着咙,说:“……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刘旷一脸被雷劈了的表,他简直是不可置信地惊喊了来:“你忘了?!”
他又有些懊恼,他这几次行动,都算不得上十分隐蔽,被人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刘旷愣愣地呆在原地,他几乎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张开,却不知要喊什么,是要喊:“门主饶命”?他觉得有些张不开。要是“要杀要剐就快!”他还不到这么义正言辞视死如归。
花离颜在乾坤阁的外面转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天朦朦亮了才回来。
突然之间,青年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十分缓慢地传到花离颜耳朵里。
房间里一时十分安静,花离颜手心上不知不觉的冒了些细汗,不知莫少华会作何回复。
他大脑里有一个声音颤抖的说:鬼煞回来了。
悄无声息的潜到小院里,又觉得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准备去屋里逗莫少华那傻小玩玩。
花离颜心脏似乎少年闷闷的声音被狠狠的撞击了一。
然后鬼煞皱着眉了太阳,问:“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到底怎么了?”然后他环顾了一四周:“……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得这个声音,是莫家庄的家,似乎平日里对莫少华还不错,他们这次来,全都是这个家招待的。
鬼煞奇怪的看了他一,淡淡:“是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手放门上却又停住了――他听见门有一阵对话的声音。
这天晚上,花离颜从屋里来,忽然一时兴起,溜到莫少华的房间,莫少华已经睡着了,眉紧皱着,不就知是了什么噩梦。
花离颜噙着笑意,兴质颇好地给莫少华掖了掖被角,甚至亲昵地用指尖了莫少华微蹙的眉,他微微俯了,幽幽叹了一声:“好好睡哦,少华。”随后步伐轻快地离开。
这么快!!
八月十五号往往是一年中最难捱的日,而且持续时间也久。
他的手颓然放了来,他这样一步一步的转离开了。也不脏不脏,就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大树坐,抬看着太阳已经来了的天,微微闭住了。
床上的人听见关门声后,小心翼翼地睁开,神清明,心如雷。
鬼煞神有些古怪,沉默了一会儿,略有些不自在地把刚刚被刘旷亲过的手背在后面:“杀了你倒还不至于,以后注意就是了,脑清醒。”
花离颜心骤然一停。
而这次发生了什么竟然记不太清楚,但总觉得不会太糟糕,甚至醒来却觉的很舒服,上几乎没有任何不适
这客栈的采光极好,夏季清晨不太烈的阳光刚好能透过窗棂洒来,将鬼煞半个照得金黄,然而另一半却是肃杀的黑。
“少华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难你看不来那个花公是在利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