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真的是怕极了,又怕又恨,他这么久以来一直以为是最固的依靠,没想到是这样一把淬毒的刀。
他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泪的太多,也看不太清楚到底拿了什么,只记得要拿几张银票,便胡乱收拾了些东西连夜跑了去。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了起来。
后来,他从屋主手里接过他偶然拾到的风铃,颤抖着挂到窗棂上,微风响风铃,声音清澈悦耳。
大哥又问:“那你喜她吗。”
他这才知,原来他的大哥是会说污言秽语的,只是这些到残忍的话,全用在了自己上。
其实他也不知要往哪里跑,只是一心想着,要远些,再远些,远到白轻砚再也找不到自己。
今天青楼里那一段对话,把他的回忆又勾回多年以前。
可是原来那个哪怕是手被割了个小都会心疼半天的大哥,却成了上这一个鲁地侵犯他的男人。
他愣在原地。
他惊慌失措的喊叫,咙都喊哑了,睛都哭了,疼到搐。
他这才悲哀地发现,他已经不再恨地想杀掉白轻砚了。
他也咬牙切齿地想过,要去把白轻砚杀了!杀了他!
他怕极了,却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最后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其摆布。生生咬着牙不让自己昏过去,直到男人睡了过去才颤抖着起来。
三年了,他还以为自己的足够好,他颓废了三四个月,用银票买了个酒馆,买了个客栈,认识了些朋友,生意还不错,本来计划妥当,听了一朋友的建议,已经看了好长时间的青楼,正准备再把怜花楼盘。一切似乎都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
本该如此。
他被大哥吓了一,转去捞大哥的衣袖,可大哥狠狠地把他甩开了。
比如说伴他睡的风铃。
一切都发生的如此猝不及防,那个晚上,不知喝了几坛酒的大哥,醉醺醺地推开他的房门,一声接一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狠狠把他压在,用力噬咬他的嘴唇,鲁地撕扯他的衣服。
疼得厉害,也没过什么理,只知了很多血来,不多时便昏了在半路上,幸好是被人给救了。歇了两天便又慌着赶路。
今天那个玉公说,要灌白轻砚一瓶除忆散,让他把该忘的都忘净。
这样也好。
只是差丢了那块青玉,又遇见了一个莫名的玉石公。
那一瞬间,他连自己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儿都忘记了。他只是害怕,害怕白轻砚也在那么凶残的对待她。
白轻飏把脸埋在手里,从此以后,白轻砚再也不会记得自己,就算有一天遇见了,也会目不斜视,肩而过。
杏黄衣衫。
和白轻砚给他的依靠。
当时稳定好住的地方之后,看见包裹里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串白轻砚的风铃,想到是自己慌乱之中竟然收拾了去,便一把抓住风玲,愤怒扔门外。可除了前几天太过于疲惫睡了过去,之后是一天比一天难以睡。
有些东西,伴随他太长时间,戒掉反而成了一种痛苦。
大哥听了,几乎是目眦裂,了几声好,转就走,几乎有些踉跄。
他,自然是喜的,否则哪里来的这小女孩?
除忆散他是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