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
听了这话,周和辉非常赞同地,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两天后的宣传活动,楚言便独自一人先离开了公司。不过这次他才刚刚抵达天盛楼的停车坪,远远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
少年都这么直率地说了,贺柏深自然也不会惧怕。但是他并没有让楚言一就占据上风,反而直接忽视了这个问题,说:“认识这么久了,我发现你一直叫我为贺先生。”
贺柏深再次重复了一遍:“言言。嗯……言言。”
贺柏深不动声地勾起唇角,轻轻颔首:“好久不见。”
片刻后,没让楚言兴多久,贺柏深低笑:“言言。”
“……能结束了吗?”
楚言:“深深。”
被摆了一的贺柏深:“……”
楚言抬步走到贺柏深的旁,举止大方,没有一慌张,问:“贺先生是正好从这路过,还是到天盛来理事?”顿了顿,楚言眸一弯,补充:“或者说,是来找我的?”
“……言言。”
楚言微笑:“深深。”
楚言毫不退让:“深深。”
穿着一件黑的呢大衣,贺柏深站在一辆漂亮潇洒的黑悬浮车旁,抬眸看着楚言。即使停车坪里光线极暗,也不能遮掩住男人俊的外貌,他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儿,却好像压制住了周遭烦闷的空气,沉稳淡然,显得不慌不迫。
男人低沉磁的声音才硕大的停车坪里轻轻回,他说得很慢,说得也很认真,那声音仿佛大提琴低声演奏,醇厚优雅,让楚言倏地一怔,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言言。”
贺柏深立即开,声音带笑:“小言。”
辽阔无垠的天空上沉淀着层层厚重的云,天灰黑,浅的云低低地压在整颗首都星上空,将阳光全遮挡住。冬日里难得的雨天让大气压很低,从离开天盛大楼的时候楚言便觉得心里闷闷的,但是在看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心中却意识地想到――
“小言”这个名字很多人喊过,远的不谈,近的话,周和辉就经常这样喊楚言,可是他却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然而当这个名字从贺柏深的中来后,楚言却觉得心中有的,说不清是什么觉,但却觉得不讨厌。
“言言”这个名字真是苏得他鸡疙瘩都掉了一地,尤其贺柏深念着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声音,显得十分“深”,真是让他又无语又无奈。
楚言真是万万没想到,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自己居然也会,而且还带着贺柏深都一起了!
两人相隔了大约五米的距离对视,过了片刻后,楚言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闻言,楚言挑起一眉,反问:“似乎你也一直叫我楚言。”
楚言并没有把复杂的心表于外,他反而嘴角一翘,非常郑重地喊了一句:“深深。”
楚言:“……”
贺柏深:“言言。”
“……好。”
楚言想了会儿,继续转回原来的话题:“所以贺先生,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呢?”
深邃幽黑的凤眸里倒映着少年清俊的影,贺柏深凝视了片刻后,说:“今天天气不错,很久不
贺柏深微愣,再:“言言。”
给我看了。”
难这就是不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