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还在向里推着珠:“是阿言刚刚哭来的小珍珠哦,我试了一刚刚好呢~”
那珠圆而晶亮,被淫沾染着,又因为前方的太紧而有半颗珠在,颤巍巍地撑开小。就像他饥渴的着珠,不愿放开一样。
“啊好胀~呃——妻主,怎么又……”
“阿言可要夹紧了,这要是一个不注意——”
一秒,一个圆而冰冷的东西被抵小。
“鲛珠。”
“等到了村一起。”玉寒已经穿好衣服,抬着他的手腕检查那蔓延的代表诅咒的黑线。车中的灯火将她镀上一层温的晕黄,衬得她越发清丽柔和。
“那怎么办?”
她想了想,安抚,“乖哦,等到了村,找一家客栈,妻主就把珠拿来好吗?”
“妻主……一起。”他的手用力勾着她的手指,整个人埋在毯里,绒洋洋地包裹着他。但在玉寒来看那力气几近于无。她怜地吻了吻他的额。
“你懂得吧~”
腔温,这一冷一接,刺激翻倍。
若是只看他的样,任谁也想不到他的小在卖力地收缩。
“起来,找个东西起来吧……”他的耳廓都熟透了,紧咬着唇,手指羞得发抖。
“乖~”玉寒笑笑,“这不是阿言要求的,让妻主起来吗?”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暗了。
“起来……”他声如蚊呐。
白言哑然,想要分辩,又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他脑里乱乱的,叫嚣着想要休息。
“正好抵住小。”那颗鲛珠被她推到最深,牢牢抵住甬,向外淌的白浊被了回去,在那小小的空间胀成一团。
第四颗。这一颗推得深了,得第一颗鲛珠正巧摩在阴上,白言一愣,意识用力想要排鲛珠,但红的阴被鲛珠着,随着甬的蠕动不断碾磨,带来持续的快。
玉寒也不理,只兀自推第五颗,第六颗……直到最后一颗抵到。
他抿着唇,长睫湿漉漉地低垂着。
小因为刚刚的事来不及合拢,白浊缓缓来,打湿帕。
“噗,轱噜噜,珠就算来啦,连着里面的一起……”
上。
这就是要他一直夹着了。白言抿着唇,磨牙,“你怎么呃~这么坏。”
玉寒没有听清,“什么?”
“怎么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
“沐浴……”
白言睛都困的睁不开了,胡乱了,手指勾着她的尾指。
他委屈,“我刚刚都答应……次,任你置了……”
他越是想排来,越是碾磨。鲛珠又偏偏不似玉势,能长驱直带给他最原始的快,而是持续不断的碾磨,快持续刺激,但却始终被困在里,不得解脱。
“呃~妻主,不要~,好奇怪”
“妻主,不行,里面还有。”白言难耐地摆着腰,手指不可避免地抠挖到,四周肉完全掀开,粉嘟嘟地,每一都。玉寒得太深,虽然还没有去,但有一分光用手指是无法抠来的。
玉寒正推第二颗。她也是坏心,捡得都是大颗的鲛珠,将那温的小嘴儿撑得圆孔大张,咕叽咕叽着鲛珠,吞吐着想要吐,却将鲛珠得更深。
“好啦~”玉寒抱住他,用毯将人裹起来。毕竟也不能一个劲儿的拿好,再把人惹哭了,还不是要她自己哄?
他靠在玉寒怀里,沉默一会儿,知她决计不会将珠拿来了。低沉控诉:“妻主坏死了。”
也只能这样了。
“什么?”他的角溢生理泪,瞳仁微微睁大。
第三颗。鲛珠在甬里相互摩,发细微的玉石声。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