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副“等夸奖”的模样。

可怜卫黎人里西施地发了会儿花痴终于要回神，却被脑袋上轻柔短暂却又不容忽视的抚摸惊得再次脸上发地陷了自己的世界。

他的绪素来敛，连平日里微小的笑容都让初识滋味的卫黎回味无穷，此刻对方抛掉所有的刻板与严肃，笑得如同一个大男孩，卫少爷实在是难以置信，惊讶之只好张着嘴傻愣愣地看着他。

程泽侧看他，漆黑的睛里起了笑意，他轻声：“好。”

程泽闻言转过看他，目光专注而带淡淡的温柔：“你不用替我抱不平，今天的局面多少也是我有意促成的。”

程泽笑了一阵才停，看着他傻乎乎的表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自觉像对待球球一样。

一月份的天气，夜间大概就也有零一二度，再加上河面上来的冷风，两人几乎是一边哆嗦一边解决便当。

卫黎抿了抿唇，替他觉得难过的同时又有些不――这女人除了长得不错还有啥优？居然值得你平白多守护两年？！

程泽瞟了他一，把盛有关东煮的纸杯递给他：“手套围巾好，我给你讲故事。”

卫黎闻言立刻收起了明显场合不对的旖旎心思，从塑料袋里拿温的便当递给程泽，语气轻松却略带：“程老师要找知心哥哥倾诉，我自然迎，不过现在咱们先吃个晚饭可好？”

“我……之前骗了你。”程泽吐一气，艰难，“饼是我，我没有家人。”

卫黎一惊，意识就抬手揽住了对方的肩，慌乱：“没事，没事……不对，我要谢谢你！饼很好吃……也不对，就是……程泽，咱们是好兄弟。”

卫黎见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才一边搓手一边尴尬地笑：“哈，哈哈，这儿有冷哈……其实咱应该夏天来，晚上特凉快我跟你说……”

过了十多分钟，卫黎就发现今天这地选得傻了。

但是他此刻哪里忍心戳对方的伤，只好装作不在意：“分了就分了呗，这女人一看就没福气。”

卫黎安安静静地等着，偶尔喝两啤酒，并不促。

“其实我在两年前就等着今天。”程泽的视线落在远，平静而冷淡地叙述，“我不知要讲什么，你想知什么就问吧。”

程泽看着面前七八罐啤酒愣怔了许久，然后才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卫黎不解，持不懈地盯着他。

“你以为我很伤心？”程泽收回手，眺望远方。

卫黎立刻听话地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然后开了罐啤酒递过去，巴巴地看着他。

“他们在我十三岁那年过世，因为近亲都走得早，而远亲也不在本市，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了临江。”程泽语气平静没有什么起伏，“方叔是我家楼的邻居，跟我爸妈关系很好，当时我太小，丧事之类的都靠他持，我能

程泽顺着他的力把巴搁到他肩膀上，虽然因为的差距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但他此时只想一心一意地接受对方的善意与关心。

程泽哭笑不得地接过易拉罐，垂着像是在思考怎么开。

他此刻只想给对方无限的勇气和牢固的支持，哪怕是压制着自己的也将“兄弟”二字说得诚心无比，这种几乎带着献祭般的心是如此陌生，陌生得他整颗心都颤抖起来，心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