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黎看着他，唇边的笑意像是捺不住似的越扩越大。

卫黎闻言拖过自家小胖墩，警告般地给了他一个爆栗，然后抱着外甥饶有兴致地看向程泽。

酒酒直直地看着程老师，心里有一种他现在没法描述的受，于是他只好脱：“所以酒酒也不会错的。”

程泽耐心地看着小朋友，语气虽然仍旧冷，但已经不会让对方害怕：“酒酒，你觉得呢？”

个人来说，他会觉得对方十分婆妈以及娘气，但是这话由程泽说来，他只觉得对方太过细心贴、温柔得他恨不得自己也变成小朋友――好得到这种全方位的照顾和细致无比的对待。

程泽不解地看着他，一本正经：“不是说午要去上班么？”说着还瞟了挂在墙上的时钟，像是在无声地示意对方要说话算话。

这回小朋友没有半犹豫，十分肯定地了。

程泽并没有什么反应，低看起了作业本。不多会儿，他重新抬看着面前有些局促的小朋友：“你觉得自己的对么？”

“想。”

“好！”

卫黎调整好坐姿，怕冷似的跟他紧紧贴着，装作漫不经心：“你刚是……生气了？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对学生都是一视同仁的。”

男人虽然仍旧冷着一张脸，但里的果断和决然仿佛在发光一般引着卫黎的视线，而与之矛盾的是他嘴角噙着的温柔笑意却又充满了安抚和包容之意。

“老师照这个方法来的答案会是错的吗？”

良久，酒酒才轻声地嗫嚅：“对，对的吧……”

不愧是他卫大爷的心上人，这样肃穆正经地指着祖国未来之花睚眦必报地回击小伙伴们的样，真是禁又，让他心啊。

程泽看他郁闷的样，在心里笑了笑，语气缓和到了几乎温柔的地步：“你想说什么？”

“叔叔门前说过你今天还不去的话，这个月的工资不给你发。”程泽一针见血。

程泽最近也习惯了对方同自己肢上频繁的接，并不在意边有个小炉似的大活人，闻言只是客观：“理智来说确实要一视同仁。但是上有

杜辰摸了摸自己的刘海，自言自语似的喃喃：“剪短了就要看到他们了，我不想看到他们笑我。”

卫黎：“……”

程泽也不着急，继续问：“是照我教你的方法的吗？”

酒酒紧张地着自己的衣角，张着嘴却说不话。

球球是个急，听到这话不满地推了推小伙伴，嚷嚷：“杜辰你胆好小哦！怕什么呀，哥哥帮你揍他们！”

“我们的方法是一样的。”

“把刘海剪了。”

卫黎挑眉，张狂无比：“爷想去上就去，不想去能奈我何？”

“不会。”

杜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半是定半是犹豫地摇了摇。

程泽这才放松似的笑了来，手轻柔地摸了摸小朋友的脑袋，果断：“杜辰，不要问的对不对，只要你照对的方法，答案肯定不会错。”说着话锋一转，“学期你一定会有步，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击嘲笑你的同学，你不想看清楚他们吗？”

程泽闻言勾起唇角一笑容，轻声：“回想一解题的过程，你错了吗？”

午饭过后，趁着小朋友们休息的时间，卫黎颠颠地挤到程泽边坐。

程泽静静地看着他，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