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拳，然后克制地抬起手拉住卫黎的胳膊往外走，沉声：“去说。”

“球球，那个长颈鹿好长呀！”

于是卫黎闻言放松来，把搁到他肩上，喜滋滋地翘起嘴角问：“那你刚怎么了？”

“长颈鹿长有什么用？大老虎才威风呢！”

卫黎和程泽听着他们稚清澈的童音，忍不住相视一笑，彼此都有些不计前嫌的意思。

只不过这个老地方留给二人的印象都不好，于是走到亭边的时候他们的气氛居然难以克制地凝重了起来。

他恍惚间抬起，然后看见程泽皱眉看向他。

程泽看见对方脸上掩饰不住的惴惴不安就知他在想什么――只是人前洒脱的卫少爷每每在他面前一种害怕被……抛弃？的神，他总是忍不住心中酸涩起来。

“到！”卫黎一个激灵，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差敬个礼。

程泽一怔，显然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的观察已经细致微到这个地步。他想了想，坦然相告：“我觉得

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他们大小相合的背影相得益彰，温馨得如同四之家。

不过卫少爷也正好想琢磨，刚刚程老师是怎么了？

卫黎很是听话，脚上自发主动地跟着往外走。

“卫黎？”

异，但是当着两个小朋友的面也不好多问，只好踩着脚踏跟在他后骑了去。

程泽愣了愣，后知后觉地瞧见对方的神，了然的同时居然有些怒气上涌。

他们一只手抓着大人们的衣服，一只手腾来比划，小脸上全是兴奋之，说到激动唾沫横飞。

程泽走杜家大门之后茫然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在对方的提醒去了老地方。

程泽轻轻叹了气，然后伸手住对方的肩膀，轻声，“你在想什么？”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

程泽被他的反应得措手不及，目瞪呆地望着他，半晌才无奈地笑了起来：“怎么了？”

他摸着巴眯起，放开思路想得乱七八糟――程泽其实不逛动园？没有啊，看他表愉快的嘛……不然就是球球和酒酒太吵闹了？吧，对着他还可能吵闹，对上程泽明显乖得像小白兔……不然我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也没吧，他也乖的多偷偷牵个小手过过瘾……

程泽见状更是心，他凝视着对方的睛，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卫黎，我最后说一次。我喜你，我们是……恋人。”他说着上前一步，在对方肩上的手到背，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你可以对我任何事，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不要这么小心翼翼得……让我心疼。

卫黎闻言抬起看他，一副你知我在想什么的表，偏偏他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不爷们，是挑着眉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显然在努力让自己显得轻松。

这次两个小朋友并没有觉到大人们莫名其妙的氛围，乐乐地晃着聊天。

卫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的脸，犹豫了会儿才：“你在生气？”

他们车速不快不慢，安然坐在后座上的小朋友们几乎觉不到任何颠簸，笑闹着争了一阵儿之后又上和好，不一会儿就乐呵呵地唱起儿歌。

送杜辰回家的时候正好碰见杜家家长，于是程泽被招去结算上个月的工钱，而本想趁机说些己话的卫黎只好灰溜溜地等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