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黎闻言神不变，只勾唇笑得有几分神秘：“我跟他约法三章了。”

“bingo！”卫黎打了个响指，舒展开的眉间尽是得意，“我妈不知我要来，对球球不放心，特地给他备了个手机。”

师真！”一笔生意动辄百万的土豪卫老板里全是自豪，颇有一荣俱荣的自觉，“虽然我不懂这种，但照你这年纪和能力，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拿过多少奖状？”

“奖状……”程泽皱眉思索，不一会儿放弃了，“不记得了。”

程泽闻言却一脸平静：“荣誉是空的，工资是实的。”他顿了顿，神一亮起来，“我们可以考虑怎么装修了。”

这话听在卫黎耳中，不知为何有些心酸。

“第一，把早餐带给你；第二，碰见我不能咋呼。”卫黎一边把保温桶从背包里拿来，一边给程泽解释，“第三嘛，及时报告给我你的位置。”

有过小学游经历的人都知，学生们的中餐都是自理的。所以程泽的职责不过是把自己班级的学生聚集起来，领到一个空地，安排好小霸王们的位置――然后他们就会从自己带着个小书包里掏家长们心准备的各种各样的零小吃。

这边两人你侬我侬得浑然不觉时光逝，那边小朋友们被养得准的胃十一就闹起了罢工。

要说向来在教育问题上不吝的程老师转了自然是不可能，但是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到为止的原因其实是卫初的表现确实算不得上瘾。

“不是我记好。”卫黎轻一气，“是我妈时不时就要拿来提一提，不是小时候给长辈炫耀，还是长大了给弟弟妹妹榜样。”

程泽对着他一向超平均平的商立发挥了作用，他不自觉地皱眉：“你想说什么？”

程泽怔了怔，恍然似的笑：“难怪你知我们在智慧之光。”

卫黎目光沉沉地望着他：“我小学拿了三张，中学拿了四张，大学拿过一次奖学金。”

喜之郎果冻、上好佳虾条、小熊饼、星球杯、巧克力、各种果……

说到手机，程泽倒是有些意见，他一边把饭分成两份，一边苦婆心：“虽说现在时代不同了，但是小孩还是不要过于依赖电产品得好。”

卫黎顿时坏笑起来：“没想到泽泽是财迷啊。这种况，荣誉比工资重要吧？”

“你没给球球准备？”程泽看着甥舅俩彼此打完招呼各吃各的样，有些好奇。

“怎么，难球球玩了一上午的手机？”卫黎略微皱了皱眉，“应该不会啊，这方面我妈和我都注意的，球球胆

于是兢兢业业的程老师毫不犹豫地去安排学生们的就餐问题了。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其实何止是奖状，卫黎想说的是――那些快乐或悲伤，从此以后有他同担。

卫黎忍不住伸手了他起了褶皱的眉心，轻声：“我想说，回去数数你的奖状们，从今往后我给你记。”

程泽不明白他提起这茬的原因，神平静地看着他。

“什么？”

第63章六十三

“多少？”卫黎直视他。

程泽茫然地看着他，不解：“啊？”

然而程泽却毫不在意，继续：“所以能涨工资了。”

程泽带着卫黎在离自己班学生们没几步远的地方坐了来。

应有尽有，只有老师们没见过的，没有家长们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