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了一个似是哭泣的笑容:“是我亏欠她的,我要补偿给她。那天我偷偷将她从地窖里放来,她少了一只睛,眶里着血,却快乐得像个孩一样,我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她那么开心的笑容,就像她还没有疯的时候一样。她兴采烈地要去找先生,我想要阻止她,因为一旦她去找先生,她就一定会被送回地窖里,而我也会被先生责打,我劝她离开这里,回德国去,她却本听不去。她偷偷来到先生的书房外,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然后她看到了,先生对着艾德琳的照片思念她。我以为她会冲去和先生大吵大闹,就像之前一样,但是她没有。”
齐乐人想起了上一次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吕医生询问妮娜莎拉夫人是怎么产的,妮娜沉默了许久,告诉他们她从楼梯上摔了来,现在他知她是怎么摔来的了……
“所以你才自愿当了她的祭品。”齐乐人说。
随着妮娜的叙述,原本零散的线索逐渐串联了起来,齐乐人听见吕医生自言自语:“原来那个避孕的药剂是重金属……怪不得……”
梳的时候总是大把大把地掉发。我不敢违抗先生的命令,又害怕危害到夫人的健康,所以我自作主张,减少了剂量……不久之后,夫人怀孕了。”
“后来我才知,先生其实一直都有私生,只是夫人从来都不知。他并不是不想要孩,只是不想要一个有缺陷的孩而已。”妮娜悲哀地说。
“我在楼梯上动了一手脚,夫人走上楼梯的时候就摔倒了,她摔了楼梯,了好多血……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的孩就已经没有了。我清理掉了痕迹,所以没有人知这不是一场意外,甚至夫人自己也没有怀疑过我……在那之后她渐渐变得不对劲,对一切疑神疑鬼,觉得自己会产是鬼魂在作祟,她开始发疯,变得不可理喻。”
“那时我不知所措,我不知这一切该不该告诉夫人,她那么先生,又那么期待自己的孩降生,如果她生一个畸形婴儿,婴儿还死了,她一定会发疯。我像是被恶蛊惑了一样,甚至觉得这个孩一定不能生,他不会是夫人的希望,他会疯她。所以……我了一件罪不可恕的事。”
妮娜悲伤地看着他们,喃喃:“我是凶手,我犯了罪,如果我没有减少剂量,夫人就不会怀孕,如果我没有那件事,夫人就不会疯掉,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我向先生坦白了这件事,先生打了我,将我关在这间房间里,还命人装上了锁,他不再信任我了,转而让另一个侍女继续在夫人的饮里投放银粉。不久后弗莱舍尔医生也来了,我偷听到他和先生的谈话,他说夫人已经怀上了,继续服用银粉也不会导致产,但是胎儿却会畸形。先生说那也无所谓,新生的婴儿那么脆弱,很容易就会死。那时候我才知,他并不是担心夫人疯掉,他只是不想要一个……会发疯的继承人。”
“她转走向了我,拉着我来到了这间房间中,她的表是那样冰冷漠然,窝里着血,她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