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敞开的窗里来的人显然没想到这里是浴室,对着半的齐乐人愣了半拍后猛地转过了,留给了齐乐人一个背影。齐乐人慌慌张张地把衣服穿了回去――领还是那么低,摆还是那么短,穿了比不穿还糟糕!
宁舟依旧背对着他,雨从他的外套上滴落,修长的背影竟意外得有些狼狈:“你不必说……”
中某个象征着演技的开关立刻关闭,他从刚才那个神秘妖艳的红变回了平常的他自己。他回检视了一刚才和凯萨琳夫人的交谈,确认自己没有什么破绽,心大好地哼着歌去浴室。
被妙莉折磨得要死要活的齐乐人,心很复杂。
齐乐人一瞬间心慌意乱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开,只听宁舟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响起:“我明白。”
他明白?齐乐人讶异地看着宁舟,大概是他的视线太灼,宁舟呆呆站了半分钟,突然语速飞快地说:“很危险,你要小心。”说完就从开着的窗了去,等到齐乐人来到窗边,宁舟已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总觉得女神变回男神后更难懂了,齐乐人茫然地想着,把穿回去的衣服再次脱掉,继续被打断的洗漱过程。
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解释的齐乐人被迎面而来的雨扑了一脸,到最后也没搞懂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宁舟到底是来什么的?难就是为了来解释一他没有误会他,然后提醒他小心?
齐乐人绝望地捂住了额,有气无力地说:“我可以解释……”
窗外传来了那只大黑鸟贱贱的声音:“解释就是掩饰。”
屋外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阿尔默默看着浑湿透的宁舟再一次消失在了前,对讲机里传来了妙莉幸灾乐祸的声音,向他讲述了刚才宁舟是怎么开着飞行来到审判所,直奔BOSS的办公室,等人离开后BOSS一脸悲愤地叫人去打扫他“失手”打碎的那套他最珍的茶。
为了不加速杀戮之种的生长,齐乐人不能长时间用“恶的礼仪”维持恶化的状态。他果真还是比较合适当个好人,齐乐人心想。
上的衣服还是湿的,现在已经被温捂得半了,齐乐人脱了上衣,正要脱上这条低腰的时候,镜里突然现的人影吓得他大叫了一声,一撞在了洗脸台上,台上的瓶瓶罐罐顿时东倒西歪。
站在窗外的大黑鸟和他面面相觑,黑鸟嘎了一声,一拍翅膀飞了雨幕中。
也许他在这方面真的遗传到了母亲的天赋,妙莉在考他的演技时都被深深震惊了。有趣的是,在她得知齐乐人母亲的艺名后就严肃地表示,有朝一日能离开噩梦世界的话,她一定要去拜访他的妈妈要个签名,因为她是看着她的作品长大的。
浴室镜里的他还是“红”的装扮,而且明显恶化的特征,可是没了那种慵懒妖艳的气质,现在的他看上去反倒有种违和,要形容的话大概是一只披着狐狸的羊。他不是没抗议过用魅的恶结晶,但是审判所认为这有利于他区分自己和红的角,也合适红的份定位,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这几天人手不够,还得麻烦你蹲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