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对此十分渴望。虽然被赐杀戮之种后,没几年他就会因为杀戮之种爆发而死亡,但是没有杀戮之种,以他自己的能力和越来越危险的制任务,他恐怕连一年时间也未必熬得过去。
定了决心的希德站在这座两层的小屋前,反复给自己鼓劲。
再说了,只要不太过频繁地使用杀戮之种,加上传言中能抑制杀戮之种的种种办法,他有信心自己能多活几年。
前来“送餐”的路上,希德一直在思考人生。二十多年来他对自己的取向毫不怀疑,到噩梦世界后,他靠着一肌肉和众的床上功夫博得了不少女的青睐,从而有机会加杀戮密会,但他不过是个边缘人,甚至没有资格被赐杀戮之种。但是就在刚才,从前遥不可及的凯萨琳夫人亲自召见了他,命令他好好伺候那位神秘的红先生。如果他很满意他,他就可以得到杀戮之种。
夕阳西,希德在门前站定,深了一气,举手正敲门。
“那……那先把衣服脱了吧。”紧张中的齐乐人一开就说错了话,呆愣地看着宁舟严肃的表现了一裂纹,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
背对着他的那个人有一让人血脉偾张的肌肉线条,沙发的椅背遮住了他半个,只宽阔的肩膀和一黑短发,可即便如此也看得那是一个材好到让人嫉妒的男人。红骑乘在他的间,双手环着他赤的肩膀,一边在他耳边呢喃一边忘呻。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个样……
齐乐人凝重地对上了他的视线:“你没听错,就是脱、衣、服。”
好了,他知他在宁舟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从萌小白兔类型的少女崩成了奇装异服的死变态基佬,还是放弃维护形象,专心完成任务吧。
令人沮丧的是,前的人比他,比他帅,比他能打,这可太让人挫败了。
一室的沉寂被宁舟的黑鸟打破了,它拍着翅膀在屋里飞来飞去,最后在宁舟冷冽的神停在了衣帽架上,假装自己是一只不会动的装饰品。
这现场版的GV让希德惊呆了,他站在门不知所措,他的存在很快被屋的人发现,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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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起钢桥和审判所门匆忙的见面,此时此刻他才真实地受到他慕过的人和他有着同样的别。
等等,齐乐人突然想起一件严肃的事,刚才他去酒吧的路上觉到的那个视线,莫非是宁舟?一瞬间齐乐人的脸都变了,脑中空白了半晌才想到宁舟应该是不能那个酒吧的,还好还好……
门虚掩着,门里透一亮光,还有令人脸红心的息呻,希德如遭雷击地呆立当场,不到巴掌宽的门正对着客厅的沙发,昏黄暧昧的灯光,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影正抵死缠绵。
伺候男人和伺候女人也没有太大区别,大不了睛一闭意淫一女,只要如有神,把人伺候得歪歪,事成之后他很快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别说只是要他卖一黄瓜,就算要他卖菊花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