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罗一山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红了尖尖的獠牙,深莫测地笑了。
他不解释为什么那时候自己表现得像个新人,也不解释他上那件有教廷标记的外套,更加不会解释他在飞船上离奇的死而复生,他甚至肆无忌惮地挑衅罗一山,但越是张狂,对方就越是谨慎,甚至主动将他的行为编织成了一个符合逻辑的故事。
红的来历太神秘了,他在飞船上伪装成一个刚游戏不久的新人,用离奇的复活手段掉了杀戮之种爆发的信徒,又故意让他看到他衣服上教廷的标记,这是在试探他吗?那个时候他丝毫没有觉到红上有杀戮之种的气息,恐怕连审判所也查不来。
罗一山脸上的表一僵,他对持戒人的份势在必得,这势必会得罪红……
为他让。
他说得很平静,轻描淡写得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人忌惮不已。神秘的来历,恶化的,还有这种力压众人的气势,让人不得不重视他。
陷阴谋论越想越多的罗一山憨厚地笑了:“照杀戮密会的规矩,任何一个信徒都有资格竞争持戒人的位置,如果同时有多人竞争,
这个男人,真是太深不可测了……必须小心应对。
“所以?”罗一山镇静地反问。
“我倒是不意外,你上杀戮之种的味实在是太烈了,就算骗得过审判所的检查,也骗不过我的睛。”红傲慢地看着罗一山,嘲讽地说。
“所以,他的戒指我要收了。”红瞥向罗一山在大拇指上的戒指,淡淡地说。
“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一个熟人。”红撇了撇嘴角,艳丽的脸上毫无他乡遇故人的欣喜,而是一片挑衅之。
“我来为大家介绍一,这位是来自地蚁城的红先生,一位最近才来黄昏之乡的手,原本隶属地蚁城分,但是因为在炼狱磨砺,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凯萨琳夫人适时地向众人介绍了红的来历。
“你是……”罗一山骤然想起了一个人,和前的男人气质迥异的新人,后来还被审判所带走了。
“我为一个人而来,想必大家也很熟悉他。”红故意拖长了语气,慢吞吞地说着,末了还附上一个恶劣的笑容,“他叫狂山,我的人。”
红笑了,褐的眸突然浸染了血,原本就妖冶的脸庞顷刻间浮现了一片恶的图腾,和他角的刺青纠缠在一起,在苍白的肤上渲染一片活生香的,魅上毫不掩饰的恶之力从他上扩散开来,在这片灼的炼狱中压迫得人几近窒息!
红环视着四周的信徒,恶化后越加魅的脸上浮现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站在祭坛的罗一山愣了一,他觉得前的人有一丝熟,但是回想的时候记忆里却没有这样一号人的存在,太奇怪了,这种张扬的气场、妖异的打扮,他见过一次的话绝对不可能忘记……除非……
被叫了真名的罗一山沉默了几秒:“真是没想到……我在飞船上遇到的‘新人’,竟然是一个能够恶化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