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尔斯询问他今年会不会参加的时候，其实纳本人也不确定――这完全取决于名单中有没有让他兴趣的人。

纳：“谁？”

骤然拉近的距离，令纳整个人都僵起来，问：“什么？”

尔斯问：“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酒缓缓摇晃，在室温和的灯光泛光泽。

往年参与者名单中，纳比较相熟的也只有艾力达了。可他对戏艾力达并无兴趣，不，应该说，就算没有这个游戏，他也有办法让艾力达倒霉。

尔斯无奈：“我只是想同他聊聊，完全尊重他的意愿，并不会令人困扰之事。”

尔斯拍拍他的肩膀，顺势将人揽过来，低声说：“说来也奇怪，这些事我很难对安得列、狄亚他们说，但在你面前，却总是……毫无负担。”

“为了和解。”

尔斯递过去一个“你应该懂”的神。

纳：“我不知。”

朋友，要求对方穿上女装陪他支舞……

然后第二天那人就被狂追着揍了一路。

纳回以一个礼貌的冷笑，心想，如果我赢了，一定让你穿着裙绕帝都跑圈，带给你全新的震撼验。

纳举起酒杯抿了抿：“可你对我说这些没用。”

尔斯目光深沉地望过来：“有时候，被戏也是一项不错的验。”

纳面无表地伸手，抓住了肩上的爪，试图掰开。

他神渐冷，放杯，并不打算顺尔斯的意。

反而贴得更近：“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够亲密？”

尔斯不置可否，继续保持着揽肩的姿势，似乎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他后半句狠话还没说，尔斯已经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在桌沿边。同时，左手拿起了酒杯，地将它纳被制的手中。

“虽说之前因为伊莉雅的事，我们算是和解了……”但归结底，他们还没有发展任何私人友谊。

像这类带着恶整质的要求比较少见，但并非没有。

他忽然说：“我真想见见他。”

尔斯绕过桌，走到他边，挨着重新坐了。

这个问题放后，双方现了短暂的沉默。

尔斯垂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绪变得低落。

尔斯叹气：“也是。”

正当纳以为这个话题将因为他的不迎合不展开而提前终止的时候，尔斯忽然从座椅上站起。

纳仰起，有些疑惑。

他举起另一只酒杯，在纳的注视，喝完了杯中酒，然后静静看过来。

――站在帝国度，毫无游戏乐趣的元帅大人，语气带着沧桑。

纳：“……”不，他不想喝――在他“让尔斯穿裙跑圈”的愿望实现前，本不会有和解。

纳伸长脖，远离了一些距离：“也、也许是在亲密的人面前，反而难以说一些私密之事。”

尔斯笑了笑，表没有丝毫异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即便再多的香，也掩盖不了艾嘉草的气味。”

“什么艾嘉草？”他巴巴地回问。

纳震惊地看向他。一瞬间脑海里冒无数的念，首当其冲的便是“尔斯发现了”。

纳瞬间明白过来――不，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