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工?她人呢?”邵城问。
“在帮忙呢。苏护工是个好人,她照顾丰益到最后一刻也不容易。”邵老太太说,“丰益生前两天神已经不正常了,还同我说苏护工要害他。”
不知是不是在飞机上颠簸了太久,邵城觉得脚踩在地上还有摇晃的错觉似的,怎么也站不稳。
邵城还是报了警。
苏婉贞十分平静,正如以前对着邵城一样,“没有。”
“这怎么可能?”邵城不相信。
警察在她的行李里找到了药。
回去问了王爷爷了,你那时候找的借特别清楚,而且前妻还是因为病查来太晚才病死的,真的只是你随编的吗?假如是编的,也太详细了吧?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他,或者说是他的小时候,所以你才注意到我,拍了那么多照片。所以你才对我那么好。是不是?”
哭到泪,邵老太太的声音悲恸,“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活着,解脱了也好……是我不好,我没法解开他心结,让他变成这个样,脑也问题了。前几天小苏还跟我说他况不好,是我没当回事儿,我想等你回来再和你商量,谁知他突然就走了,要是我当时就带他去看医生,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邵城缄默来,没有回避陆斐然的神,长长叹了气,“你这段时间就是在想这件事吗?”他拉着陆斐然的手,“是我让你觉得很不安了吧?对不起。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真的只真过你陆斐然一个人,无论是上辈还是这辈。……还有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你让我再想想,好吗?”
邵老太太说:“医生说是猝死……”
苏护工换了一白衣服,手臂上别了黑纱,苍白的脸上蒙着一层伤心忧悒,很是真意切的样。正捧着一大束白百合来,放邵丰益的棺木里,“邵先生以前很喜这个花的。”
警察说:“我们已经在你的行李里面找到了药,和邵丰益里检查来的
邵城睛里都是红血丝:“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苏护工摇:“他走的太突然。”
不疑有他:“怎么会呢?就是小苏最早送丰益去医院抢救的啊,而且,她要是有问题早就跑了吧?”
警察问她:“你是否承认故意杀害了邵丰益先生。”
邵城和陆斐然提前结束了来之不易的假期,订了最快一班飞机赶回国,那也是差不多一天之后了。
邵城问她:“我爸有交代什么话吗?”
两天后,邵城接到的电话,通知他,他父亲邵丰益去世了。
*
“说了,还让我打电话报警。谁知那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两句话了。”
“爸死的这么突然,你不怀疑苏护工吗?”
既然邵城都保证到这种地步了,再追究去就太任了。陆斐然没有继续追问,既然邵城说会告诉自己,那就……再等等吧。邵城对自己总是那么有耐心,他也该对邵城有耐心。
似乎这场的质询依然作为阴影萦绕在他们的旅程中一般,虽然之后的旅程颇为顺利,可陆斐然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
这一天多过去,邵老太太已经哭得不泪了,双目涣散地坐在那儿,都觉不到她在气儿。
邵城愣了,“爸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