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脑海里不停闪回昨晚温端颐利落脆的手法。
失眠时难免瞎想,所有事推来推去,开始怪罪前男友给她上的求婚戒指。“这样你往后的一生就被我套牢了。”鲜花气球的映衬,单膝跪地的他这样说。也许是应该归于浪漫的求婚词,甜蜜的余韵里听起来却有不合时宜的惊悚。像是诅咒。
颖珍不假思索:“match需要双方都红心,你为什么会给他?”
“你近一段时间脸好差,看起来好疲惫啊。我打算这两天去个摩,要不要一起?”
闵于陶勉,像是自我鼓励:“我很好。”
“我打算给自己买一枚戒指,大克拉实验室培育的人工钻,便宜又好看。闪闪发光的那种,可以收所有恨与,只留给我快乐。”当时她着面条,这么对关颖珍说。
闵于陶也被染,觉得好笑,随即还有郁闷,约炮约成这样,是不是失败的?
“你今天气好很多,昨晚睡得好吗?”
闵于陶比手势,示意颖珍小声,毕竟是在堂,她真害怕还没好心理准备又遇到温端颐,“不是求婚,是告白。”
“怎么不能收,了公司你们就不是上级了。再说,他可是跟你告白了。不收多亏啊,卖了也行啊。肯定不少钱。”颖珍若有所思,“这么一想,一直搞不明白温端颐为什么总是对你关照有加,没准还真是‘的鞭策’。在职场,又有碍于份,不知该如何接近你,只能通过工作。”
一向事不惊的关颖珍听完后张大了嘴,满脸的疑问,话语里满了不可置信:“他帮你了摩,还求婚?”
温端颐的资料照片用了一张着衬衫的半照,不同于其他刻意卖材肉的人,衬衫的袖和领全都扣得紧实,纯白是结实利的肌肉线条。难免肖想。真正的是禁,是想象的空间,温端颐的照片完全击中她的红心。
关颖珍把餐盘推到她面前,“随便夹。”又说:“你前几天不是还在看戒指吗?”
想要分享昨晚“惊心动魄”的心一直忍到午饭。
闵于陶哼一声,“能不好吗?我当时觉得自己都快死掉了。”
“真这样的话他嘛不去摩店上班,直接每天死。”颖珍不以为意,“你解决了失眠,他满足了快,你们两个现在已经算半个炮友,脆坐实算了。偷偷拍几张照片,万一日后想断,也容易断得彻底。我是觉得他应该不至于,嘴长歪了,人没什么问题。”
闵于陶咬着排骨回忆,“这不一样。自己买和别人送是两回事。再说了,大王的戒指能随便收吗。”
她晃一晃自己的肩膀和,受着:“轻松好多。”前几天一直腰酸背痛,到了午撑不住,用捶背对自己一顿砸,砸得龇牙咧嘴,症状也没减轻多少。没想到温端颐折迭了她几,痛苦减轻大半,迎来了久违的困意。
“不是求婚举什么钻戒。”颖珍一,“钻戒收了吗?”
关颖珍嗤笑一声,真诚评价:“他的嘴,摆设比较好。”
“哈哈。”她笑几声,“不用了。”昨晚已经烈地验过了。只是遗憾,她不能和同事谈论大王的手法。
前男友消失没多久,她狠心把戒指卖了。但总觉得左手中指像被什么扯着,一路连到,沉闷得让她每次目光掠过左手,都到眩晕。即使变成恨,也要留一个空,一个左手手指的空位时刻提醒她。
“陶陶,你还好吗?”
“看吧。”颖珍发嘲笑。
“现在呢?”
闵于陶吐骨,也吐疑问:“这一切都太凑巧了,他怎么把不确定的偶然变成必然的。要是去的不是我,钻戒要给谁?”
“……他有嘴。”
深有会的闵于陶默认。
“你说泰式摩这几个字时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想着是不是某种新型play,没想到是真的。”颖珍笑歪了,咽去几菜,还是止不住笑。
闵于陶假装镇定,“他的肌肉蛮结实的。”
“怎么可能。”闵于陶看着她盘的排骨问,“可以夹一块吗?”
“别说你了,我第一反应也是这样。”她压低声音猜测着,“他是不是有哪种癖好。就像喜求着给别人花钱的ATM,要给别人摩才能满足一定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