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哪里看过一个段,人们在一起时总说‘格互补’,分开一定是因为‘格不合’,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在一起?
“你可真是……”她确定他是真的不会安人,绪急转,破涕为笑。
温端颐太,坐着也比她一段,侧仰接吻太累,双手环住他的脖,希望他低。他果然乖乖照。
在一起时只能看到对方的优,打算分开时也只能看到对方的缺。她过前男友,可会变质,需要维护,说是年轻气盛也好,经验不足也好,他们都不懂,任由衰败。然后惊觉,不能让步不能妥协的分。
她没说谎。
她努力挤笑,像最近的每一天那样。
不过这些没必要让温端颐知。
“分手的原因多的。要是概括,‘格不合’吧。”
还小的时候,家里有自会看相看字的亲戚,逢年过节施展本领,别人都一团和气,到了她这里变了提:“哎呀,长大要被明人骗。”
他是个狠角,会把自己骗得都不剩的那种。她总这么想,更对他的毒和“关照”抗拒。
温端颐总如一潭幽,任谁看了都要沉溺叁分。但她总觉得他太刮,少年老成,幽里都是沉沉浮浮。他对着电脑时习惯金丝边睛,有好多同事说帅,只有她觉得反着蓝光的镜片更隔绝起他的真实。
闵于陶被迫看向他,他很认真,“有丑。”
“你别再这样笑。”温端颐打断她,手掌贴上她的脸。满盈的一滴泪来,落在温端颐指间。他像被到,一蜷。
“怎么?”
有五味杂陈,边的人都以为她打神是为了日后的婚期,只有温端颐直指靶心。活该他能坐到这个位置。
啧,他的毒在这里等着她。
突然得到,疲惫的心绪再也无法收拢,只消顷刻,全跑。
“原来你也会接吻。”他总是一副深莫测的模样,好像不烟火,望像他总是系紧的衬衫最一粒扣,看不一端倪。
然后,笑容被温端颐突至的吻覆盖。带着一烟草的气息。
闵于陶对此,并不觉意外或疑惑。
前模糊地看向别,隐藏呼之的鼻音:“这就是你来赴约,不和我上床只给我摩的原因?那还真是谢谢你哦。比收费的盲人摩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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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气息呼在她莹亮的唇,“笑什么?”
温端颐却严肃起来,诚恳:“对不起。”
竹檀的味靠拢,这次得以闻得清晰,末尾的珠里包裹着令人安心的皂香。
像他的吻,令人上瘾。
只可惜,没能好聚好散,变成失眠的噩梦源。
这话说的,好像多了解她一样,她有些不满,“我也不是完全以貌取人,要不然你长得也很好看,我怎么没对你一见钟?”
“嗯。是你。”
闵于陶疑惑地转,“你怎么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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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像飞了十斤叶,五官得和悲伤蛙不相上。”
她突然想起来他之前的批言,自嘲:“哦,你说过我们一定会分手。被你说中了。”
她其实没放在心上,小孩心,记不得什么。可不知哪一天开始,埋的玩笑话,被她刨来,一一和边对照。
闵于陶一怔,费力勾起的唇角瞬间撑不住,她等一句歉好久,虽然并不是前这个人。
妈妈在旁边眯笑,语气冷来:“瞎说。”后来才知,那个说话的亲戚和妈妈不对付,连带着对她也有,所以对其他人的祝福好话到了她这里也要气。
“确实。”温端颐不反驳,等余烟散了,上窗,“既然喜他的脸,为什么会分手?”
净,温和。
他退后一些,双唇分开,她不由自主追上去,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