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端颐大概也觉得对话僵止有些奇怪,换过话题,打破安静,“周就绩效结果了吧?”
她开始攻克像一座小塔的鲜果拿破仑,非常小心,害怕它随时倒塌歪斜失去控制,“如果我没跟你现在一个公司你要怎么办?或者我就那样和前男友结婚怎么办?”
闵于陶故意不悦,“不是你要条件交换吗?”
“这个费力又费时,你总得给我好吧。”他似是开玩笑。
她一甜,确实如他所说是她喜的味,“我不喜取豪夺和横刀夺的戏码。”
“我……我以为,”温端颐少有这么语的时刻,“最多次玩游戏的时候你让我两局。”
他转深深看她一,“所以我什么都没。”
她心安理得地享用剩的分,“你说真的吗。真的要?”
她一顿,结构脆弱的拿破仑塌了一半。
“可以试试。”温端颐拒绝她的再次喂,“没多少了,你自己吃吧。”
“世上的大多数巧合都可以创造。”他和那天的谢允清说了一样的话。
他们的交往由一个个偶然促成。没有了这些偶然,其他都不成立。
她看着他的眉黯淡了一瞬,不过眨的功夫又舒展开
“什么?”
好久之前温端颐邀她打游戏,闵于陶乎意料地好天赋,把把都秒赢他。没想到他记到现在。
她咋,想一阵,好像没什么能和他交换的,满不在乎:“哦,那就肉偿吧。”
她顺势往他上一靠,他的上很好闻,可惜令人放松似的更加眠,“我以前可讨厌傻瓜侣了,叽叽歪歪地在前面堵后面人的路。”她嗤之以鼻的愤愤然。
堵了一路,没想到晚饭也在路上解决。温端颐说要买菜顺便买拿破仑的材,在小区停好车后又接着去逛附近的超市。可能是吃得太饱,窝在车里消化不好,他挑东西又素来仔细,闵于陶挂件似的跟一会儿,觉得血氧饱和,困得睁不开。她自告奋勇地推购车,只为了在他挑选停路来时能挂在车把手弯一会儿腰。温端颐扶住她,轻轻地把她拎到一边,往车里放小麦粉。
温端颐停几秒,毫不掩饰:“我一直知你的近况,你在哪里,什么,和什么人交往。只要我想,我们随时都会相遇。”
“不是。因为得偿所愿。”
这回换温端颐大惊失。
“困的话,先回家。”
她不屑地哼声,“因为有人给你喂吃的?”
温端颐微眯起,不知是为,还是其他,言他:“谈恋真好。”
温端颐看她快要散架的样,脆牵她的手,帮她分担力量。
她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选择沉默。他们的恋关系才刚开始,施太多浇太多会死。她不是一个在亲密关系上有天赋的人,但她还是想为了自己为了温端颐努力一。
她摇拒绝,努力撑开,辨认货架的牌,想起酱油快要用完,转拿一瓶。
温端颐想了想,“真的。不过我们要条件交换。”
她忽然心大好,“让你,当然让你。”
她“嗯”一声,苦不堪言,这个话题她更不想继续,直接上手给他一小块拿破仑,得以让他不再继续,“你会这个吗?”
温端颐目不转睛地看她,她又笑眯眯地说:“可现在竟然觉得也不赖。”恋真的会让人变蠢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