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我自己走”
绍梓撅撅嘴巴,“媳妇,他们都欺负我。”
丁陡紧绷,“……你先把手拿来再说话”
丁陡赶紧伸手捂住绍耀的嘴,凶巴巴的说,“不准说来!你快涂啦,我要吃饭。”
立夏拉着他的手闭上睛,唇角带笑,“嗯。”
路上车如游龙川不息。
绍梓瞧一立夏,拍拍徐则辉的肩膀,“都是我们包好的,想吃自己包去。”
农历八月十五那天,月光皎洁在人间铺了一层银辉,已经秋好一段时间了,夜晚起的小风带着薄薄的凉意。
好不容易忍着疼痛和羞赫让绍耀给他涂好了药,男人给他套上丝绸睡衣,直接将人打横一抱。
月饼这种力活一向都是绍耀来承担的,在国外留学的童靴哪一个不是练的一手好菜,什么都是自己琢磨来的。
丁陡把面饼摊开放在手里,绍耀给他抹上糖浆填上馅料,他在手里团团成个面球,绍耀把面球放月饼的模里,单独放在另一个盘了。
老爷瞪他一,“没啊,不会自己学。”老爷满手都是面粉,馅料包的太多都挤模外面去了。
当第一炉月饼箱的时候,郁的香气几乎溢满了整个客厅,徐则辉和立夏刚好走来,“哇,我这辈第一次知刚炉的月饼竟然这么好闻,快给我尝尝。”
“多放辣椒和醋”
绍耀抬起他脑袋,伸手钻他上的薄毯,声音有些哑,“乖,现在不能吃,要不然会难受”
他转笑,“小伙不错哦,
“你想知你哪儿有多,多紧――”
徐则辉让立夏趴在他上歇会儿,他伤还没有全愈合,长时间背靠着会很疼。
张妈来回厨房将压成模的月饼拿去烤。
绍耀推开他,将他放平躺来,丁陡纠结的抓着他的手,“我、我自己涂!”
绍梓,“……”不带这样的,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大哥真偏心,都只教小丁。”绍梓。
绍耀收紧手臂,“别闹,你走不成。”
瞿蔚笨手笨脚的制作面团,“你要是包不好月饼,我也欺负你。”
绍耀看着满手面粉的众人,深深觉得他们只是来逗乐的,能吃的还是要靠他来完成。
妙的羞赫让丁陡哑然无声,绍耀摸摸他脑袋,轻声说,“我给你再上药,然后我们去吃饭吧,已经午两了,你一天不吃东西该胃疼了。”
绍耀发低笑,声音富有磁诱惑,“我都去过了,还担心什么。”
将他放在沙发上,上盖上薄毯,绍耀把手机递给他,里面有歌可以听,“给你西红柿鸡面?”
客厅的饭桌上摆了好多瓶瓶罐罐,面粉一盆,好几种香甜的馅料已经调好了,绍耀穿着围裙站在桌边,旁边坐在兴奋也要跟着掺和的丁陡,以及绍老爷张妈绍梓瞿蔚丁。
他将立夏压在自己的上,给他披上衣服,低亲一立夏的睛,“你睡会儿,开车回去需要一天,等到了就是中秋节了,我给你月饼吃。”
涂药给受伤的地方吧,他那儿那儿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