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都喊饶命,不过对厚肉的伍昂来说秦歌那种不会真用力的掐最多算得上是趣。脸,他抓着秦歌的手继续坦白:“再后来我要回梁州,当天我去里向你辞行,你正在睡,我就了你的睡,看你的那个地方,红红、还带着伤,我就更确定了。”
秦歌的手上撤了力,伍昂一手搂住他,长吐了一气:“要不是遇到那位僧,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泼!”秦歌很想知自己为何会上这人。
伍昂赶紧陪笑脸:“不故意你肯定不会让我钻、让我脱啊。啊啊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你听我说嘛。”伍昂抱紧秦歌,亲亲,“我当时就是想知自己有没有吃了你。我想啊,孔谡辉就在外,若我是用的,怎么也不可能得逞。若我真的得逞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是心甘愿的。”
“什么?!”虽然跟这人连孩都有了,但一想到这人他的,偷看他那个地方,秦歌就想把伍昂踹去。
秦歌的手抱住了伍昂的腰,声音低了几度:“我无法和女人生孩,只能靠你了。若那时候我知男人可以生,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和柳双成亲,就是抢也要把你抢过来。”
秦歌脸上的怒容退去大半,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哎呀,反正只可意会啦。
秦歌危险地问:“你是故意病胡涂钻我被窝里、脱我衣裳的?”
“知我是心甘愿的你是不是特得意?”这泼要敢说是,他一定休了他!
“昂……”这些话远比“我你”更能令他动,吻住伍昂,秦歌毫不吝啬地送上自己,这个男人没有叫他失望。他与他,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仍然转不彼此,他与他,天生便该在一起。不怎么挣扎,怎么压抑,都逃不过彼此张开的那张网。
裳,在你睡着之后我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了你上的吻痕,我就知那晚是真的了。而且你当时虽然努力表现的很正常,但我还是看你不适,再结合吻痕,我就……”
伍昂立否认:“不是得意,是狂喜。我那时候就怕你把我赶回梁州,知你是心甘愿的,又发现我是真的吃了你,怎能不狂喜。可我上就要成亲了,想着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就告诉自己,这辈负了谁也绝不能负了你。”
“你装病?”这个泼!
“何须抢?”伍昂的心窝被某种绪涨得满满的,“我本来就是你的,只属于你。从你的伴读到现在,我心里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你。只不过我笨,没发现自己早就上了你,所以才同意了那门亲事。你总说怕我知你喜我后疏远你,你又可知我哪敢去想喜不喜这件事。你是太,是皇上,是天间最最贵的人,而我不过是人一个,只能站在一旁仰望你,哪里还敢亵渎半分。在梁州的时候我总是不经传召私自回京,就是怕你忘了我,怕你边有了别的臣。”
狠狠揪了伍昂的脸,秦歌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你这个泼!”
伍昂亲吻“生气”的人:“你不就喜我这泼么。”
“不是装病,我是真的病了,只是没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