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瑨贴在她耳边的唇没有说话,自然而然就成了轻咬她的耳垂。
白檀伸手勾着他脖靠近自己耳边,想听清楚一些,却又觉得他颈边那肌肤摸起来真舒服,于是就多摸了两。
司瑨的手顿了顿,说了什么,却听不大清楚。
“是啊。”白檀笑容满面地合上门,走到他面前,忽然一把揪住他衣领:“你昨晚不是很会耍酒疯嘛,再接着耍啊。”
“在是不是来晚了,你们都酒过三巡了吧?”
“……”
司瑨走过来,拖起她回房,她倒还记挂着郗清,可脑已经不听使唤了,几乎是靠在司瑨上回的房间。
她洗漱了一,门就往客房走,恰好碰到无垢,问了一声,郗清昨晚果然睡这儿了。
白檀第二日醒来时还觉得脑壳疼,旁边没有司瑨,大概是去早朝了。
郗清被她提着衣领还不忘把碗里的姜茶喝完,笑嘻嘻地:“哎哟,那是醉了嘛。”
“嘭”的一声,还真有人冲了来,白檀吓得酒盏都扔了,却见来的是王焕之,这才松了气。
不等白檀说话,他又撩起她衣袖脸,边边哼哼:“檀啊,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真的,他骗了满朝文武,骗了全天,也骗了你和梅娘……”说到后面都发了。
白檀松了手:“你是因为我手那些世家弟的学生有用才这么的吧,
王焕之笑着走过来,就被郗清扯住了:“来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白檀愣了愣,去看司瑨,他依然平平稳稳地坐着,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端起酒盏猛灌了一,算了,脆自己也醉吧,还可以当不知。
郗清讪讪:“就知瞒不过你。”
“我看你不是醉了,是有意在我面前说那些话的吧?”白檀冷着脸:“你一直都在替司瑨事是不是?你当初叫祁峰掳我去他府上是故意将我推到他面前的是不是?”
一栽到床上就睡了过去,后来觉有人用温的帕着她的脸才睁开双,迷蒙中看着司瑨的脸,她觉得燥:“千龄,你想皇帝么?”
奈何郗清拽住王焕之不放,王焕之也好奇,主动凑去他面前:“好呀,说呀。”
王大公的脸瞬间就绿了,起来就跑了门,简直是狂奔不回的架势。
清蓦地笑了一声:“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为何不能骂他?”
白檀松了气,觉得自己灌的那酒酒劲也上来了,一跌坐在地上,晕脑胀的。
白檀觉得,避开了去,他又追了过来,把她压在了,结果再吻去,她已经沉沉睡去了。
司瑨懊恼地起了,只好用那帕自己了把脸。
白檀魂都要飞了,连忙扑过去挡在二人中间:“别听他胡说,没什么秘密。”
客房的门虚掩着,白檀推门去,郗清已经起了,正坐在案席上喝姜茶醒酒呢,一边着额角一边与她打招呼:“你醒了啊?”
现在要冲个人来,就只能说不认识这货了,免得受连累。
郗清凑近他耳边,还没开,“哇”一声吐了他满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