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有些醉意,但这话说得分外认真。白檀自然是相信的,他虽然看起来没个正经,其实很重,这么多年的交摆在这里,若非绝对相信司瑨,是不会把她扯这事里面来的。
郗清忽然转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殿不是陛,你也不是梅娘。到底是我将你牵扯来的,真有什么事,我也会挡在你前面的。”
白檀想起自己以前还劝白唤梅将司玹当良人,如今听了见了这些,也不知是不是害了她。若真的司玹了那些事,那她就是有无珠了。
白檀愣了愣:“那病怎么了?”
白檀沉脸:“你只说。”
“我一直很好奇,你虽然郗家,可至今也只是一个大夫,无官无职,为何要这般相助司瑨?”
如她所料,陛有后的消息传得迅速的很,连长里的平民百姓都在传了。
郗清忽然笑了起来,微醉之时那双狭长的双里都蕴了光,这一笑分外动人:“你还是别问了,我怕你承受不住。”
郗清了一脸,似乎意识有些混沌了,尖也发了:“我是大夫,能动我的,自然只有病症了,殿的病就是我帮他的原因。”
回了东山,无垢正蹲在院里给树缠稻草保,她也没打扰她,去了后院,就见郗清蹲在廊发着呆,跟失了魂似的。
郗清扑哧一声笑
郗清今日奇的凝重,白檀觉得这辈都没见过他这么严肃过,原先对他算计自己的那不快也压了去,挨着他坐了来。
白檀知他是有心解释,原本还算受用,可听到此不禁皱了眉,合着责任还在她了?
白檀想回东山去,洗漱完连饭也没吃就了门,惹得婢女们战战兢兢的。
郗清脆在廊上坐了来,背倚着廊,脸上没有半平常的嬉笑之:“你不懂,我为何那般挂念梅娘,其实都是因为知陛的真面目,我是为她可惜。现在好,她终于还是被陛给结结实实利用了。”
白檀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就猜到大概了:“怎么,知陛有后伤心了?”
女来伺候,大概是司瑨早就吩咐好的。
他顿了顿,又饮了一酒,“原本希望殿借你学生的那些关系铺路,你虽然会因为收了他名声受损,可也没什么实际损失,他日照样可以甩手去吴郡过你的逍遥日。谁曾想殿竟然早就对你有意,对你有意也便罢了,你还没把持住!”
白檀紧紧衣领,撇撇嘴,也不错啊,至少将她和司瑨的事给盖过去了。
她走过去推了他一,哪知他竟然就这么直直地歪倒去了,睛动了动,又慢吞吞坐了回来,手从袖中探来,竟然还撰了只酒壶。
郗清啄了酒睛直直地凝视着前方:“当初朝中诟病殿滥杀,陛提为他择定良师教导。呵,这么大个人哪里需要什么良师教导,无非就是想在他边安人手罢了。殿推说边有老师了,陛竟趁他不在府中时派平来查问。祁峰无法来请我帮忙,我便想到了你。”
今日倒是好受多了,大概司瑨给她了那药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