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敷与谢筹对视一,心中早已盘算过八百回,贵妃之乃罪人之后,听说能不能养大都是个问题,自然不在考虑之列。至于其他藩王,倒是有几个可以拥立的,但他们现在谁敢跟司瑨争啊!
王敷傻了。
果然,一瞬司瑨便:“论,本王乃是名正言顺的正统所归,这大家没有异议吧?”
“有什么分别,丞相最清楚不过。”司瑨冷冷地笑着:“丞相这些年持国政实在辛劳,如今有本王摄政,你也可以享些清福了。今后本王与尚书台、门省共理国事,丞相的录尚书事衔便撤了吧。”
可算说到上来了!王敷当即抬起了巴:“凌都王的确是正统所归,但至少也要有个帝王该有的模样,若无法让人信服,世家可不敢随意支持。”
一群人齐齐山呼:“请殿登基!!!”
司瑨幽幽一笑:“司玹尚未被废,算不上国中无君,然君王有罪,无法理政,照惯例,该有监国。所以本王自立为摄政王,代理国政。”
面的礁石来,届时这些世家的光辉也就不复存在了吧。
“……”
第二日大臣们早早地到了金殿中,个个官服齐整,与早朝也无大分别。
王焕之愣住。
有武将忍不住列想要辩驳,被司瑨竖手制止。
司瑨也没来太晚,犯病尚未痊愈,因此脸有些苍白,但行动与常人无异。那紫金亲王礼服衬得他肤白唇朱,反倒更抢几分,也没人注意到这细微的差别。
王敷差呕血:“原来你至今不废司玹是打了这个主意,难不成你要留他在这皇位上一辈?”
殿中寂静了一刻,哗啦啦跪了一片来,齐声大吼:“殿三思啊!”
司瑨冷笑:“用不着,只要新君有了人选,他便没了作用了。”
这次他先发制人,开便:“今日召集诸位来此,自然还是为新君之事。”
司瑨必然要说的是自己。
一众世家要员纷纷附和,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司瑨服了。
谢太尉:“丞相言之有理。”
王敷气得手都发抖了:“凌都王此举与自己为帝有何分别?!”
“不错。”
王敷与谢太尉对视一,珠都快瞪来了:“自立为摄政王?”
司瑨挑眉:“若本王有,自然最有资格继承,若本王无,还有皇室宗亲,丞相还担心皇位会没人坐么?”
王焕之脸都黑了,拱手:“国不可一日无君,请殿登基。”
王敷说不话来,他现在实权比不上司瑨,只能靠威望,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绕过帝
丞相本是荣之衔,唯有加封了录尚书事才能总揽朝政。如今有了摄政王,的确用不着什么丞相来揽政了。所以这个摄政王除了跟皇帝的称谓不同之外,权力甚至比皇帝还大,这就是分别!
殿中空旷,回声悠悠,众人各怀心思。
“新君从何而来。”
“丞相与太尉所言极是,本王与作为确实不适合为帝,何况也不到诸位要求的那些难事,所以思来想去,还是不能登基为帝,自然也就不需要诸位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