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吗--”

等到半夜长乐终于忍不住了，他板着脸盘坐在床上，看着还在脱衣服的顾知足，抬了抬颔，拍拍边的床铺：“过来。”

“……你难认为我以前成绩好都是‘看来得’？”

“……你不是不信么。”

两人走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暗了，顾清和坐在门的藤椅上，看见他两的时候招了招手。

“……”

“她死在了她的家乡，生命衰竭，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那么任。”

“……”

“我也是那时候才明白，哪怕再珍惜，再喜某样东西，可总有那么一天他还是会离开你。”顾知足停在了路边，长乐看见一座小小的庙宇。

顾知足无奈的扯了扯长乐脸颊，看着长乐皱眉忍不住笑起来，他凑上前，贴着长乐的额。

说到这儿，长乐也严肃起来：“我也觉得你还是不要用了，你回去规规矩矩再复读一年三，就算成绩差也没关系，可别乱来啊。”

“那现在你那些朋友呢？”长乐不解，他从来没有见过顾知□朋友。

“顾清和跟你讲什么了？我先声明，这次我是一定要带你回去的，你可不许再生什么事儿来。”

长乐无语，他看见顾知足蹲来，双手合十拜了拜。

“很吧。”顾知足顺着长乐的目光望过去：“我从小就是在忘川里游泳，然后，认识了很多人。”

长乐囧了囧，刚想说其实自己也不清楚，就听见顾知足很无所谓的语气：“他是什么，反正我也不信这套。”

“你看不到，所以

长乐说不话来，他只是伸手紧紧地抱着顾知足。

“……“

“……”

“不是一个时代的又怎么能有长久的交集。”

“土地公庙？”长乐问。

顾知足挑了挑眉：“是土地公么？我一直以为是什么掌山啊河的神。”

第一次来是半夜，还开车，一路上长乐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次乘着白天顾知足拉着他的手一路晃悠悠的走回去，泥泞的石路，左边是山，右边是树，忘川在视野里越来越远，长乐转最后看了一亮的面，在盛阳的照耀折光与影。

顾知足笑了笑：“都不在了。”

顾知足笑着，慢慢伸一只手握着长乐的。

“……你以为我你啊==”

长乐犹豫了一，转准备去开车，顾知足拉住了他：“我们走回去。”他微笑的看着长乐：“我带你四看看，这是我——小时候呆的地方。”

长乐心里有些不舒服，顾知足看得来也没穿，只说了一句:“晚上睡觉再告诉你。”

顾知足抱了抱长乐的肩：“你先去，我跟爸爸说话。”

“到死，她都要回到我父亲边，哪怕只是骨灰。”

“对啊。”顾知足仍旧蹲在原地：“我拜它，只是想求个安罢了。”

“我的妈妈，钟芸，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为了能和我爸爸在一起几乎透支了自己的时间，到来还是抵不过。”

顾知足觉得好笑，但还是乖乖的坐到他边。

“没什么，我爸爸只是叫我，以后尽量不要再运用这种能力，他不想我和我妈妈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