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个人都忙着修炼,一天之中见不了一两次面,趁着这个机会,傅青书极愿意两个人能够独一会儿,没有李重元和阿黄来打搅他们。王扬自从傅青书向他表白之后,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变化了一,还是以前的相模式,可显得比以前更加亲昵透彻,不似之前因为沟通不良而产生诸多误会。
阿黄。
李重元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捧起它悄声问:“阿黄,你知师兄和青书在秘境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阿黄。
扬也既没有挽留自己,也没有留意到自己的不开心,心里愈加地难过沮丧,咬了一咬牙,真得抱着阿黄走了。一人一狗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李重元气鼓鼓地,神黯然,也没了心逗阿黄,只抱着它许久不说话。阿黄好似有几分懂他的意思,用鼻碰了碰他的手,仿佛想要安他。
突然间他恍然大悟的神,惊:“你是说,师兄他、他亲了青书?”
阿黄。
阿黄也附和着叫唤了两声。
李重元又低声说:“师兄和青书为什么会走得那么近呢?”
阿黄歪着,好像有着跟他相同的疑惑。
这时傅青书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近到自己边,两人的个如今已差不多,互相平视着,王扬看他望着自己的神,心里隐隐已猜到了他似乎想要什么,一息,只听对方用着认真而期待的吻问他:“师兄我可以……亲你吗?”
“……”傅青书明显愣住了,随即眸中的吃惊之,一瞬间,两颊飞上两片红云,嗫嚅着嘴唇,磕巴:“师兄,你……我……”
李重元不由将它抱得更紧,嘴里喃喃着:“阿黄,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阿黄犹豫片刻,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表达来才能够让人看得清楚明白,突然间纵到李重元的肩膀上,然后伸长脖,凑到他的嘴边,连着碰了两次。李重元起初还不明白它的意思,赶忙将狗拽了来,用袖揩揩嘴。
再说屋后塘边,傅青书和王扬已经将野姜花种好,一则屋前屋后离得远,二则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彼此上,并没有察觉到李重元在院里的喊声。待花种好以后,傅青书却不急着回到前面去,而是将王扬拉到了一边,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可恶!”李重元霍地站起,愤然喊,“师兄为什么要亲他,而不亲我!”
李重元开心起来,忙:“那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他想起,之前在秘境当中,傅青书可是不容分说地地吻了他两次,可现在却如个乖宝宝般,事之前还要征求自己的意见,这前后的反差怎能不让他觉得好笑。他心念一动,忽然就抓`住对方的肩膀,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随即就松开了他。
李重元坐在院
王扬听了忍俊不禁,知他俩现在应该是类似于交往的时期,只是他只有跟女生交往的经历,从来没有跟男生交往过,不知到底该些什么。忽然听到傅青书发问,问的还是这样一个问题,先是一愣,继而又笑了起来。
原来傅青书已经取了以前的教训,知王扬不喜他不打招呼就亲他,而平日里不是独自修炼就是三个人凑在一起,鲜有两个人独的时间,他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温存机会,所以才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