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了,已被李重元打断,只见对方说:“不是姑……”然而三个字一落,就再也没了声音,不由疑惑望去。
李重元虽然去散心了一会儿,消了一闷气,但是再次见到他俩时心仍觉尴尬,便一声不吭地走到了一边,故意冷漠不愿说话的神。张九延将谢玄离开云天门的事告诉给了王扬和傅青书,要他们不必担心,还说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尽来找他好了。
两人重新回到院里,彼时王扬、傅青书正等在院里,他们之前听到喊声返回院里,却既不见张九延,也不见李重元的人影,猜想他们两个或许结伴去了,等了一段时间,终于把这两人给等了回来。
李重元意识地,却又赶忙摇摇,像是为了替自己澄清,赶忙补充:“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也许不是。”
这样想罢,他便试探着地说:“重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可以跟我说说,你喜上了云天门里的哪个姑娘,或许我们两个想想办法……”
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说了来:“这个不称职的师父最好永远都别现。”
原来他从他师父陆容那里得到消息,说是谢玄已经离开云天门,外云`游去了,没个十年八载的不会回来。李重元听了长长地松了一气,他们三人正为谢玄何以这么长时间还不现而惴惴不安,因为他不现则以,一现必要寻他们的不是,他是巴不得谢玄永远不现,反正他对三个徒弟不不问,早不指望他传授业解惑了。
李重元差没把“不是姑娘”四个字给说去,急忙捂住了嘴,可不想让对方知他心里念着的是自己的师兄,赶忙将话岔开。张九延见他不愿说,也不求,便将自己先前的来意说了来。
到了晚饭的时间,便是三人每天一聚的时刻,傅青书从扳指里摘来新鲜的野生瓜果,阿黄早已经在石桌上开吃起来,唯独缺了李重元
王扬将人送走,彼时李重元推说不舒服独自房去了,先前王扬见他神有异,一声不吭,不晓得他是怎么了,现在听说他是不适,并不怀疑,走到门,敲了几门,问了两句,听李重元回答糊疏离,好像不愿意他去看他的样。王扬虽然觉得奇怪,也没作多想,只嘱咐他好好休息,也就回房修炼去了。而傅青书和阿黄也自往扳指里去了。
张九延却暗暗,觉得他这反常的举动应该跟这个原因脱不了关系,也许他是喜上了师门当中的哪个女弟,或许羞于启齿,或许是苦于没有相见的机会,更严重些,或许是那姑娘不中意他,所以才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至于他为什么不跟自己的两个师兄说,反而跟他提起,也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然而话音刚落,他又疑心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安地朝张九延看去,张九延见他神惴惴,笑了一笑:“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去,我也不喜这个师伯哩。”
张九延冷不防他突然问这个问题,迟疑片刻,对着他摇摇,说:“难说,你有喜的人了?你在为这个烦恼?”
就止住不再开,陪着对方一起枯坐着。李重元愤似地丢了几个石块里,等到浮躁的心境转为平静,他才慢慢地开,却是问张九延:“九延,你有没有……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