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许久，最终小声：“你的意思是……祁扬的右手废了？”

“秦楚刚才有特意为另一个断了的化者行治疗，结果很成功。但是，祁扬的右手确实在五六次的治疗中，全都失败了。”

得到了答案后，景夏也只得接受事实，他神凝重：“就算是我的右手废了，也没有这么严重。祁扬每天要行很多实验、研究，如果他的右手废了，那对于基地和人类都绝对是一大损失。我明白为什么秦要放其他人的治疗在专注于他了，这件事……”

深邃幽沉的目光静静地凝视在景夏的上，让景夏焦灼急躁的心慢慢舒缓起来。他刚才一路上看了不少重伤被推来的化者，还有……一些已经确认死亡的人员。这种冲击无论是经历过多少次，也无法释怀。

纪川呈沉默着敛了眸，深刻俊朗的脸上没有一表，用无声在认可了景夏的话。

忙忙碌碌的人群似乎与这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形的距离，景夏慢慢噤了声，沉默地看向了那些从病房里推推的伤者们。

了顿，他又拉住了纪川呈，问：“秦楚现在在什么？我刚才看到有几个重伤的在被其他医生治疗着，她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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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死亡，这些明明在和平年代里看上去十分悲伤的事，在这个时候――

楼梯的拐角墙上开了一扇硕大的窗，乌云间有一丝灿烂金黄的阳光来，透过冰冷的玻璃照耀在景夏的面庞上，将他的发丝映成了一微弱的金。

纪川呈面深沉：“秦楚没有失败，但是她接了五六次也没有成功。”

景夏闻言大惊，急忙：“五六次？！这怎么可能！秦的异能你也是知的，这种断了手的就算是在末世前、没有异能的况，只要能在一定时间送诊都可以保证正常使用。秦连你上一次脏都被腐蚀的况都能救活你，让你没有一后遗症，怎么会连接一个手都这么难？！”

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莫名复杂的神，纪川呈低声：“祁扬在去紧急避难所的时候被一变异兽砍断了右手，秦楚已经为他接了有五六次了。”

景夏微微扬起，望向纪川呈。

景夏微愣，意识地重复：“接手？！”

楼梯上不时有人上走动，景夏和纪川呈自然早就站在了夹层的角落里，不影响他人的。其他人对他们二人也没投去太多的注意力，毕竟现在所有未曾受伤的人都有各种任务需要去完成。

纪川呈叹气：“她在为祁扬接手。”

景夏也神凝重：“怎么可能会现这种事？之前我的差被砍断的时候也成功接回去了，其他化者里也没有发生这种况的，这到底是……”

“祁扬捡回来的右手虽然已经开始细胞坏死，但是在秦楚的异能治愈已经恢复了正常功能。但是她尝试着接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这只手与祁扬的产生了排斥反应。”说到这，纪川呈忽然停住了，他思索了半晌，解释：“也就是说，所有的神经都应该全接上能够正常使用了，但是……神经发的讯息却不再被识别。”

却显得稀松平常。

纪川呈倏地沉默来。

景夏微怔：“没有失败……也没有成功？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