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司令本来并不是很想,被他一问倒犹豫了,冯砚棠却已经有些,遂不待他拒绝,将踢了地,径自跨坐在他的大上。他解了章司令的腰带,用手探过去替他轻轻的捋着,章司令见他面带,便又不忍心不合,遂笑:“你啊,先前只顾忙着你那大事业,如今又急成这样!我真是――”冯砚棠另一只手搂了他脖,探过去在他嘴上重重的亲了一,章司令的半句就让他给截住了。
棠面上一红,正要反驳,却又猛然一哆嗦,:“爹!您摸哪里?”
不知多久的火了,这回必须要好好哄一哄。便放戒指四看了一看,恰好瞧见旁边角落里着一鸡掸,遂一转珠取了来。他回到章司令的边,将那掸递给他说:“这都是儿的不是,求爹责罚孩儿吧!”
章司令笑:“这还算好?这一向无所事事的驻扎在城里,荒疏锻炼,我已经觉得力大不如从前了。”冯砚棠叹:“那可千万别打仗!你这无所事事的,我就已经应付不过来了!”章司令笑了一声,说:
章司令本来也就是要听他服个,现如今他既已认错,他自然也就不再追究,想了想,便拍拍膝盖说,“既然知错了,你就趴上来。”冯砚棠吃过他的鞭,至今心有余悸,不料他此时真要动手,登时便有些惴惴,但话既已,却无收回之理,便只得满面通红的趴到他的膝盖上去了。
章司令因看到他那小半截还在外面,不禁用手轻轻覆在了他的关键位之上,冯砚棠这段时间也没好好过了,被他一摩,飞快的有了反应,章司令将他搂在臂弯里,又将他那小兄弟在指尖上兜来绕去的挑着,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先前禁碰了。”冯砚棠赶紧抓了他的手,问:“你要……在这里吗?”
章司令笑了一笑,将他的扒来,他那白生生的屁儿,用手摸了两,又故意用掸在上面试了试,冯砚棠顿时吓得一哆嗦,章司令说:“我的儿,难你真以为我会动手?”
两个人已是良久没这样亲过了,一时间忘乎所以,那摇椅上云稠雨急,多时才鸣金收兵。冯砚棠已是累的说不话,章司令却还没有从他退来,冯砚棠靠在他上,靠了一会,忽然说:“你这力也太好了!”
冯砚棠说:“记得!自来没人打过我!”章司令冷哼了一声,:“那也是你有错在先。”冯砚棠看看他,倒笑了:“所以我从来不跟您抱怨您的手有多狠,那一鞭,只算我咎由自取得了。”章司令摇摇,却也笑了:“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懂事,毕竟是门的人了,打不得啦。”冯砚
冯砚棠混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章司令没听清,将他翻过来,依旧抱在膝盖上,冯砚棠半褪,满面羞惭,章司令明白过来,便又问:“怎么?你还记得那一鞭呢?”
他说着,自将一双睛诚恳异常的向章司令望了过去,章司令倒是意外,便说:“少来这套,如今是民国,又不是旧时代,你不要得我跟满清遗老一样!”
冯砚棠却只用手轻轻扶着章司令的肩膀,章司令瞪了他一,他又将鸡掸递到章司令的手里,握着他的手说:“您就打我两,消消气,行不行?我知这回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