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瞬间,冯砚棠不知自己是不是又发了什么声响,快太烈了,排山倒海的摧毁了他的理智,他的手指深深抠床单里,浑痉挛,这一阵战栗竟然久久不曾消散。好一会儿,他才吐了一气,章司令俯在他的上,汗珠落来,滴在他的脸颊上,他伸手去,那手居然还有哆嗦,章司令觉察到了,就问他:“一回你就成这样了?”他抬手又拥住章司令,累得说不话,章司令:“你还是太。”话音落地,两个人忽然又都嘻嘻哈哈,乐了起来。笑着笑着,章司令翻而起,再一次抱住冯砚棠的腰,冯砚棠合的趴跪在床上,将脸颊藏在枕里,这一次的合变得更加顺利和猛烈,他怕自己再发奇怪的声音,只好拼命咬住枕。
冯砚棠息得厉害,自己也不知怎么就这么急,好像再没有气力自控,只能任由章司令予取予夺而已。偏偏他真是好久没过这个事了,在被的瞬间就觉了一阵钝痛,然而这个时候,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凝望着章司令的面孔,心里真是恨不得能跟他成一个,箍紧了、碎了,怎么着都无所谓,最好两个人能像泥人一样加重新一和,再两个新的人来,到时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自己也就别无所求了。
冯砚棠又是笑,又往一缩,章司令不准他动,他却将章司令住,说:“也让我……伺候你一回吧。”便到面去,握住了章司令的,将那话儿一径了中。章司令从未想过他竟有这个本事,登时一炸,险些了来。冯砚棠便施展平生所能,深深浅浅,松松紧紧的为他套,其实他在这上技巧倒不,只是照从前章司令他的法有样学样而已,那边章司令却已经忍不住了,他慌忙从冯砚棠嘴里退来,双手将他往上一提,放倒在褥上,便擎起他的双,急吼吼地直冲而了。
骤然惊起,烈的饥渴几乎立刻就将他攫住了。贴、肉偎肉地拥抱在一起他还觉不够,便将双缠住了章司令的,又往他脖颈上重重地亲了过去,这亲吻一串儿直往延,亲的章司令控制不住的一个哆嗦,他低了,在冯砚棠耳垂上了一,辣辣的呼在冯砚棠的耳畔:“小混。”
章司令在冯砚棠的时候,就觉到了对方的涩,一怜惜的觉在他心里油然而生,使他忍着望而放慢了动作。然而那紧窒的甬箍缠着他,血一波波的在心房贲张,他才发现,自己几乎抑制不了这种快。毕竟,他也是很久没味过这种滋味了,这不是他应该沉醉的东西――自从当日那个孩负气走他的家门,他就克制着不再贪图这一切,然而终究未曾练成金刚不坏之!他也不禁奇怪:到底上辈谁欠了谁的?两厢折磨,谁也放不!他低,渴求地亲吻着冯砚棠绷紧了的大侧,冯砚棠吃吃的笑,不自觉的收缩着,章司令顿时又是一阵发紧。他深了一气,将冯砚棠的双大张,慢慢的、狠狠的对方,冯砚棠发了一声快乐的呻,他接到了这个促的暗示,于是立刻加快了动作。
两个人都不知是纠缠到什么时候,才彼此拥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冯砚棠被外间的谈话声吵醒,一抬,先看见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