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路坐了小车换大车,曲曲折折,速度倒是不糊。冯砚棠自是新鲜的很,章司令在车上一贯只是闭目养神,冯砚棠不断的撩他,他连睛也不睁,却握了冯砚棠的手说:“我没想到这趟过来,到底还是带了你一起走,我在你面前,又一次没能持自己的原则,惭愧!”冯砚棠说:“你从来只打仗,哪里懂人世故,所以自今儿起,你就老实听我的话,准没错。”章司令说:“小。”
章司令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件事,冠英还要谢你的,如果不是那时候你阻止我办他个滥用职权,他也不会有今天。”
冯砚棠忽然想起一事,便笑:“对了,为什么那何大参谋,主动请缨了通讯员?”章司令说:“我们再不济,总有一份国之心。对于冠英而言,个穿越火线的传讯员,是他所能最好的改变。你可能不会想到,就算是冠英这样多年的文职人员,也有他自己的英雄梦。”
章司令闻言,向他脸上直望了好一会儿,方才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从今真是不能再小看你了。”冯砚棠闻言,当即在床上坐正,给他行了一个军礼,说:“卑职向司令大人报!”章司令噗的笑了来,摆着手说:“你看看你这份别扭,到了我那,你还得从学呢!我可告诉你了,我的手人多,鱼龙混杂,军需又是个缺,你可要好被排挤的准备。”冯砚棠说:“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大不了,我常找你告状就是了。”章司令想了想说:“好主意,然后我可以顺便留你过夜,这样也显得自然,不至于引人注目,可谓两全其。”冯砚棠不意他想到这个地方去了,登时又好气又好笑。
冯砚棠因为对何冠英没好,便绷不住冷笑:“这有什么不能想象的?何参谋一贯很有胆量,也擅长搞策略――当年我就知了。”
冯砚棠早就打好了一个随的小行李包,此时计议已定,他便给事经理等人各自留书信安排,又去向老太爷和大家辞行。老太爷虽然舍不得冯砚棠,却动于他的义气,便细细叮嘱了他一通,又要他务必答应自己一定平安归来。晌午的时候,里的车来接章司令,他就扛了行跟上去,章司令微微一笑,亲自帮他将行李安置在车后,然后带着他上了车,自此同赴前线。
☆、第43章
几年置实业,他的确得了不少锻炼――不禁苦笑了一声:“你可真傻,从来打仗是个苦差事,怎么还有抢着去当兵的。”
冯砚棠说:“我现在想通了,只要能跟着你,他啥呢。我原先就是为了赌一气,天天的别扭着自己,其实有什么意义?过日如人饮,冷自知。”
冯砚棠也笑了,想起当年他与章司令刚要好的时候,章司令的确动过疏远何冠英的念,但是冯砚棠顾虑着自己的份,阻拦了他。冯砚棠的理由是:“虽然他是咎由自取,但外人不明究竟,只会觉义父你偏向了我,他们会说你为了替儿气,小题大发落了自己的心腹参谋。何冠英是你的亲信,我多只能算是你的娈童,你为了一个陪睡的贬了给自己办事的,这让其他属怎么看呢?”章司令觉得他十分懂事,便饶过了何冠英。冯砚棠当初原不过是顺嘴说了那么一句话,没想到竟结了这个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