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应苔犹豫着否认：“也……不……是……”

崇善也不生气，笑：“我又不靠这个吃饭。”

邢应苔无声地叹了气，他收好球拍，说：“我去上课，先走了。小叔，次我不跟你打球了。”

似乎是一切天赋都用到了语言上，崇善的育细胞几乎可以忽略没有，连羽球都打得很烂。

崇善就是长着那样一张脸，乍看去，没人知他这张脸包着一颗多么扭曲的心。

自打崇善帮邢应苔写过暑假作业后，两人之间就越发亲密起来。十几岁的男孩最是玩，邢应苔见崇善总是在家看书，就经常拉他门，迫他和自己一起锻炼。

他绪太激动，而后竟然哭了来。

崇善的手一顿，也没说话，等邢应苔离开他家后，崇善把球拍扔到地上，听不喜怒地说：“早就不应该打，无聊。”

崇善兀自：“可是我打得也太烂了，你怀疑我脑有问题，是不是？”

狠。

每每在梦中想起那人的脸，惊醒时仍会被包围的黑暗吓到，好像一秒就会从某伸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带着冰冷的温度，摸他的，扣住自己的咙。

邢应苔不听他说话，闷向前走。

陈半肖哭着说：“我好害怕喜……我怕……”

因为崇善有些不喜见外人，所以邢应苔就和崇善在后院打羽球。

记忆中那人没有壮的，他瘦瘦，面庞清秀，偶尔在写作时衔着一支烟，一脸漫不经心的表。烟的太猛，烟雾就会遮住他淡漠的神。

邢应苔神志较为清醒，幸好这酒店离宿舍不远，他拖着陈半肖，一往回走。

“……”邢应苔犹豫了一，没说话。

陈半肖在邢应苔耳边大声说：“我好怕……哈哈！我好害怕……”

酒喝得不少，他们两个人就喝了一整瓶白酒，一直喝到晚上十多钟。

崇善骂：“臭小，你明明在心里说是。”

听着陈半肖不停的哭泣声，邢应苔的心慢慢被揪了起来，反应逐渐烈。

当天晚上邢应苔和陈半肖在饭店里了一桌菜，开了酒，面对面坐着喝。

“我怎么不知？”崇善倒也没真生气，他用球拍颠了颠上面的羽球，然而即使是这种初学者的动作，他也把球到了地上。

“打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个样？”

邢应苔见他一直捡球，很无奈，忍不住问：

他想到了什么。是的，邢应苔也是，他很害怕一个人。

三十好几的男人，跟着十几岁的小孩，本来就不合适。说起来，崇善的年龄能当邢应苔的爸爸了。

像是邢应苔小时候同母亲前去跪拜寺庙中的菩萨，磕完，抬起看看，却怎么也看不清烟雾缭绕佛像的脸。

陈半肖喝得比邢应苔多，此时浑发，大着说胡话。

这样想着，崇善的底划过一丝阴霾，他也没捡球拍，就让它孤零零地躺在院里。崇善回到自己房间坐着，

第20章

邢应苔低，心像是被笼上了一层黑雾。

邢应苔说：“你怎么知我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