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成自然地接住:“以往喝醉你又不是没有过神志不清时,经常得罪了人家姑娘,还不是我替你解尾。”
膛贴着膛,他乳尖被的红,如今被结实地压在另一个人,随着用力,不停碾压。
宴文成自然无法反对。
第五十章
毕竟他屁还真的是被“颠”破了。
他蜷着,闭着。
雍雪阳了他的唇,撑起,用更加激狂的力着那瑟缩的后`,只得那松松的敞着,无力收缩,黑暗中瞧不清模样,而巴淌的汗却在了他脸颊边。
宴文成淡淡地笑了:“当然。”
瞧着里面香艳狐报恩的艳事,宴文成啧啧地长叹羡慕。
雍雪阳租了辆车,名曰在上颠簸这些时日,屁都快颠破了,反正离雍家不过还有七八日的路程,慢慢走便是了。
几乎是承受不了,宴文成带着些许哭腔:“轻……我疼。”
因凑得极近,雍雪阳发间若有若无的暗香便浮在宴文成鼻端。
雍雪阳替他拉挂在一旁的外衣,递了过去。
第五十章
太了,周围的空气都像一团挣脱不开的网。
第五十一章
雍雪阳毫无防备地,就被灌了茶。
莫名被香意勾旖旎的事画面,宴文成尴尬地垂睫,不动声
第二日清晨醒来,雍雪阳面如常地床。
“所以说文成你是我知己,我的福星,我的好兄弟,一直都是……是吗?”
那大东西在他肆意地动着撞着,捣一粘挤在交`合。
他回首对支着起来的宴文成扬眉轻笑:“我又喝醉了?”
自然而然一夜颠鸾倒凤。
伸着一把懒骨,宴文成在车里的榻上,吃着暗格里的酸果瓜橘,手捧着杂书看着不亦乐乎。
待雍雪阳沉沉睡去,宴文成扶着腰抖着,偷摸着将药分四分之一的量。
“所以昨夜我们秉烛长谈,抵足而眠了。可我这脑,真是醉糊涂了,半事,都不记得。”
宴文成呼一顿,手指用力地扯住床单。
包括紧贴着他的人,都温的让人难耐。
十天时间一到,宴文成半夜被压得醒了过来。
雍雪阳放手中的佛珠,顺势靠在了榻边,跟着他一起细看了好一会。
不是那种蠢到经常失去意识都不知的人。
宴文成心一紧,面上倒不动声:“自然是的,你喝醉了,最找人陪你侃上几句。”
像是逃避的姿态,却抵不住上不停歇的撩拨。
混在茶里,他饮中,趴伏在雍雪阳上,将人吻醒。
然而他呼沉重,显然对宴文成这般主动的行径喜不已,搂着上人的腰,一个翻,挤开双,就着之前的粘稠,便了去。
结合更是的不行,像团业火,席卷他一。
宴文成苦恼捂着脸,再一次发誓,再怎么也不碰古怪人了,一个蛊就得他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