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定在一dian,接着让阎大勇搬一张梯zi过来,再拿一个钻机过来。
阎大勇惊疑不定,但依照岳轻的说法将东西准备齐全。
岳轻说:“好了,你现在爬上梯zi,到正对着床铺枕tou上方的位置,将钻机对准……不对,偏了,往左五厘米。”
阎大勇依言往左一dian,可这一xia又变成了偏右三厘米。
站在底xia的岳轻眉tou微微一皱,走到书桌旁边,从桌上拿xia一只铅笔,对着天花板屈指一弹。
只听“咄”的一声,铅笔的笔tou正打在天花板上边,在上面留xia了一dian炭笔痕迹。
岳轻方才说:“对准碳笔的痕迹,用电钻钻xia去。”
阎大勇目瞪kou呆地看着yan前一幕,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拿起钻机,战战兢兢地对准炭笔的痕迹,一xia钻jin去。
只听“吱――”的一声,钻机的钻孔钻ru墙bi,还没有jinru半分,就听一声响动,钻tou一阻,碰到了墙ti之nei的东西。
但雪白的墙bi里面又会有什么东西?
阎大勇屏住呼xi,又用钻机钻开周围的墙面,当一小块墙自天花板上化作白粉簌簌而落之后,埋在墙bi里tou的东西也终于显chu了真容。
只见一枚阴沉沉的铁钉,正钉脚朝xia,对准xia面大床的枕tou位置!
当看见这枚藏着墙里的铁钉之后,阎大勇整个人都懵了,旁边抱着孩zi的阎大嫂“哇”一声哭chu来,喊dao:“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那个丧尽天良的家伙,连孩zi都不愿放过!”
爬上天花板的人从天花板上xia来,那枚藏在墙里边的钉zi也到了岳轻手里。
岳轻将东西拿在手里,只见这枚钉zi造型奇特,相较于普通钉zi,长度足足多了两杯有余,钉帽扁扁平平,钉shen却排列缠绕着一连九个鬼tou,鬼tou上面还以阴刻的手法刻有不同的咒文。
岳轻凝神注视鬼tou钉的时候,一gu煞气同时凝成细针,自鬼tou钉上,对着自己脑海扎了一xia!
煞气ru脑,所带来的gan觉却并不明显,只是脑海之中如同被蚂蚁钉了一kou,有dian微微的疼痛。
但如果因为不怎么痛就轻视五这枚鬼tou钉,最后必被鬼tou钉所害!
这枚鬼tou钉的阴毒之chu1,正在于开始时如同和风细雨,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等到煞气藏于脑海,犹如病ru膏肓,一旦爆发,十死无生!
手拿着这枚钉zi,岳轻在恍然病狗模样的同时,也有新的疑窦产生:阎喜来要对付阎大勇已经是毋庸置疑了,但阎喜来究竟为什么这么狠毒,连孩zi都不肯放过?
他转脸对阎大勇说:
“这枚钉zi的作用不用我多说,相比你也清楚,就算是正常人,长此以往地对着这枚钉zi,也必然神智错乱;更不要说脑袋上曾经受过伤的了。”
阎大勇咬牙diantou。
岳轻又说:“既然nong清楚了你的事qing,我这里也有几个问题,希望得到你的解答。”
阎大勇忙dao:“大师请说,我知dao的一定全都告诉您。”
岳轻微一眯yan:“改建这栋房zi的时候,阎喜来和谁接chu2过?村zi里把新生的女婴说成是‘鬼母’归来这个说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有这个说法开始到后来,一共没了多少婴儿?”
阎大勇顿时一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