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大夫人......大官人不见了......"
李九月刚刚睡没多久,事实上这个时候白家庄里没有几个人是醒着的,昨儿个白家庄家家都守岁到启明星升起,白大官人不在,李九月为当家主母,自然要持到底,她不去睡,杜寒烟也不走,就坐在正厅里陪她说话,凤花重倒是不讲这么多规矩,也想去睡,被杜寒烟拉住,又叫上怡红丫,四个女人摸了一夜的麻将。
绿玉这一喊,还没有睡踏实的李九月立时惊醒,匆忙披上衣服跟绿玉到寻阁一瞧,果然没了人影。
"汝郎,大年初一的,你怎么跑来练功?"李九月一边递上罗丝帕,一边嗔责。
杜寒烟一语中的,白大官人讪讪地着汗,一时无语,三个女人里,最了解他的,是杜寒烟,白大官人甚
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是可以随意被人欺负的,白大官人冷哼一声,找净衣换上,拿起玉扇,直奔白家庄后的一片小树林,那是他从小练功的地方。
杜寒烟也才睡没多久,被怡红唤醒,听了绿玉的话,她立时睡意全无,衣服一披,随手把自己那火蚕丝织成的红绫拿上,怒火冲冲地就往外冲,跑了一小段路,突然想起什么,转而去查白大官人的行李,一看包袱还在,便先放了七分心,走到寻阁,安抚李九月去了。
不等他说完,杜寒烟已经冷冷:"在外面吃亏了吧,被人打败了?还是被羞辱了?"
李九月看了看被杜寒烟扔在地上的包袱,愣了好一会儿,才泪,不好意思:"我真笨......那汝郎人呢?"
"他走了......他又走了......"
,难是想要一报还一报。白大官人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平时没少受过别人的暧昧注视,只是凭着白家庄在江湖中的地位,没有什么人敢随意打他的主意罢了。
"什么,人又跑了?"
"表,你别伤心了,汝郎没跑,你看他的包袱还在这儿呢。"
"是!"
白衣剑卿,有本事就来吧。
"大夫人,你别哭......别哭......"
李九月仿佛失了主心骨一般,坐在椅里望着凌乱的床铺发呆,泪哗哗地落了来。她连他一天也留不住吗?还是像杜寒烟说的,他在外面又有了女人?
天大亮的时候,绿玉才打着呵欠端来洗脸,一门,发现白大官人居然不在床上,不由吃了一惊,慌慌张张地往李九月住的楼跑。
绿玉一见李九月哭得连声音都没有,她也急了,六神无主之,跑去把杜寒烟找了来。
白大官人:"一天之计在于晨,从今天开始,我要每日勤练武功,一个天立地的男人,要让夫人们以我为......"
杜寒烟一皱眉,对站在旁边的绿玉和怡红:"你们两个,把家丁们都喊起来,让他们找大官人去,找不到,不准睡觉。"
两个丫环急忙跑去,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有消息传来,家丁们在白家庄后面的小树林里找到了白大官人,看到主正努力练功,他们没敢打扰,赶紧回来报告,等李九月和杜寒烟赶到小树林,白大官人已经练功完毕,正用衣服拭满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