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他看着请帖上附上的白蛇神的名字，不由眯起。

听完季莳问题的白老爷很是诧异：“上神要问这个？自七年前一战，白蛇教不是已经归属为您的属了吗？”

白老爷还在继续讲。

第二天季莳找来白老爷，打听白蛇族和白蛇神的况。

季莳拿着信纸的手抖了抖。

季莳：“所以白蛇神就是从那枚玉卵中孵的蛇？”

“……听闻北冰近年神昌盛，前往一观……”

们一起去吗？”

听到这里的季莳神一震，觉找到了白蛇神和北海鲛人的交。

他能不能突破吉祥期辟府，便看这一次北海鲛人族之行了。

那个时候大泰建立不久，尚没有把势力延伸到冰原上来，北冰与世隔绝，数百落征战不休，作为一个小落，白蛇族除开特别擅长认路这一外几乎没有别的特长，一旦遇上别的落，只有被掠夺的命运。

“嗯，你如今是我的祭师，自然有资格参加。”季莳淡淡。

季莳心中忽然生玄妙应。

也就是说，过去白蛇神都会参加这个寿诞的了。

季莳听着他的话，。

于是白蛇族便向着更寒冷，人更少的地方迁徙。

就在鲛人族要对他们手的时候，当时的白蛇族族长看到海中有一条白蛇腾空而起，对鲛人大肆屠戮，白蛇族救不少受伤的鲛人，带雪山中，保护了鲛人的血脉。

“本神要问的又不是白蛇教，”季莳，“这么久了，还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的族人，今天闲来无事，快讲个故事让本神消遣一。”

“大概吧，”白老爷摊手，“祖先的传说，一代代传来，也不知是真是假，小人从前也问过阿白，她说过自她有记忆始，白蛇族一直生活在横断雪山，不过我族确实和鲛人有联系，我也曾经听过我阿爸跟我讲述他随阿白一起去参加鲛人王寿诞的事。”

为了表示谢，鲛人送给当时的白蛇族族长一枚玉卵，说卵中会诞生白蛇族的守护神。

一边腹诽信你就有鬼了，老人一边将白蛇族的故事娓娓来。

然而白蛇族迁徙数万里，有一路上累倒的，有到北海后气候不适病倒的，整个族死了一半的人，哪里还有力气重新迁徙。

翌日，雪姬收拾好东西，跟着季莳一起上路。

似乎找到了新的寄托的白老爷这些年对新工作非常上心，季莳虽然不知这种变化源自何，但用脚趾想也知和一直没有面的白蛇神有关系。

白老爷嘴角搐，：“……遵命。”

这样一想，这件事就变得十分古怪。

但如今除开寥寥几人，其他北冰的人族都当白蛇神是邪神，被雪山神女斩了，哪会有人写请帖给一个已死的神呢。

白蛇族，在很多年前，是以白蛇为图腾的一个小落。



迁徙到北海边的白蛇族遭到了鲛人的驱赶，整个北海和海滨都是鲛人的领地，他们对人族厌恶之极，不允许人族在海边居住。

他们一路迁徙到北海边上。

远在山的季莳真却在这时候又收到晏北归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