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已经走到城郊，却一个人

说到这里，晏北归顿了顿，突然问季莳：“你莫非是想要灭？”

“……”季莳。

有些小尴尬。

“我们确实不该啊。”晏北归。

晏北归跟在他后，一边走一边从芥袋中找一件旧衣衫撕开，裹在浩然剑上，这个的时候，他嘴角一笑意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他思索片刻就知季莳想要什么，：“你要拦人？普通地问上几个问题并不需要藏藏掩掩，所以你是要拦人胁迫问吗？”

“芥袋……在这种陌生的地界放在外面过个明路，装作习武之人的话，会不会少些麻烦？其实我也能像剑修那样将灵剑收到自己的心界中，”晏北归不想说他一直把无名剑挂在腰上是年轻时想要模仿话本中大侠的装扮，后来则是习惯了那个扮相，懒得改，“不过在这个地方收不回去。”

“不愧是天第一的浩然剑，名不虚传，本神一个没注意竟然看迷了，”他张胡话就来，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你这把剑也太显了些，无名剑你一直都是用剑鞘挂在腰上，如今剑鞘大小已经不适合，你要把它放到芥袋里吗？”

个词的重复描写，让只是翻过的季莳都记住了这个形容。

这种不对不是之前晏北归那种心里无预兆的不安，而是有迹可循的。

季莳觉得十分奇怪，盯着他看，：“你不应该说灭是错的我们不应该吗？”

季莳挑眉，等待对面这只圣母指责的话语。

“除非我能确保掉一个人不让其他人察觉他的失踪引起更大的动乱，灭倒是一个选项之一。”季莳摸着巴，思索。

季莳的思绪就追着这个问题想去，直到过了许久他回过神，发现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晏北归依然双手捧着浩然剑，任由他打量。

……话不投机半句多。

季莳转，沿着几乎看不清落脚的陡峭小山。

“但你既然知灭不引起他人注意概率太小，那就别想着灭啦。”晏北归。

两人很快就到山脚。

但季莳是何人，这种尴尬怎么可能为难到他。

之前一直呈现锯齿状起伏的地势终于平缓了些，季莳看了一那条一路向南的河，又看了看因为距离拉近，仿佛一只怪兽一般压在地平线上的城池，觉得太不对了。

“胁迫询问这个，恐怕要比前来询问一些事的路人拿着一把古怪的剑更加显，路人手中的剑可能会被见过即忘，被人挟持这种事十天半个月，甚至半年一年后都会被拿来作为谈资，更别提被你我挟持的人可能会报官，引起这城中的官府注意恐怕会给我们之后的行动增添更多的变数……”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晏北归面的第一句话果然是这个。

季莳才要在心里翻个白，就听到了白发人接来的长篇大论。

原著中晏北归拿到浩然剑是中期，所以在中期和后期之间这把剑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让它的外表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啊？

说完这一句，晏北归才反应过来季莳说过的太过显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