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归突然：“阿，你为何而来？”

季莳倒是对晏北归这般作态很是习惯，本没有察觉到什么问题，继续通过秘境之门，察看秘境中的状况。

他作为和草老人相交多年的好友，这样说基本是在替季莳一锤定音。

之后被修们搜魂，发现了季莳是界外之人的况，又以界外之人这个份，结合血河送上的观世书报，被将舜乎推测季莳怀观世书的后半册。

晏北归默默看着他，季莳原本想以和他对视的方式证明自己绝对没说谎，半晌后却是他败阵来。

晏北归向他不赞同地摇摇。

喂！浩然灵人，您刚才的悲天悯人是被你吃了吗！立场变得是不是有些快啊！

药翁说这句，摇叹息一声。

只觉得自己格外无辜的季莳瞪了晏北归一。

季莳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在叫他，知晏北归此举是为不说他真名，他挑起眉侧过脸看了晏北归一。

稀奇古怪，不过他比我年长，涉猎之广也远超我，我只当是他哪获得的不能传他人看的丹传承，如今想一想，竟然是神的香火神火炼丹之法么。”

“自几个月前起，假天洋和那天之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一场，天人早就习惯如此，

“假天洋不杀草老前辈，是因为他陷自迷障，不能辨自己真假，或者说他本来是假的，却想通过草老前辈这个是千年前真正天洋大神臣的人，以谎言说服他自己，哎，自作自受，这么纠结当初复生什么呢？”

说到这里，季莳摊开手。

晏北归：“……”

“我来这里是为了杀假天洋啊。”季莳。

围观众人：“……”

季莳又一瞟那些个玉鹤峰弟，看到他们脸灰暗，嗤笑一声，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他的那些猜测，应着晏北归的话，僵转变话题。

“说实话，假天洋对你们家老爷还是蛮好的呢，草老前辈不想和冒充他陛的人说话，封闭了七识，假天洋为了逗他开心，还专门把玉鹤峰搬过来，连一草都没有放过。”

真正无辜的白发人拍拍季莳的肩，问：“然后？”

这几句被季莳直接略过，他偏了偏，通过那只剩一片残骸的秘境之门，看到秘境里的激烈战况，：“舜乎死于明台业火之矢，修散去，而发现草老前辈状况不对的假天洋手，把草老前辈捞来。”

晏北归：“你说得对。”

“假天洋复生一事，恐怕也是界外群在背后推手，他的话，自复生那一刻起，就一直不由己吧。”晏北归再一次叹息。

“圣母的同心收敛一。”季莳面无表，“我倒觉得假天洋这样蛮好，因为这一年他对统领邪神的事本没有上心的缘故，我的工作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阻力。”

虽然这么说，季莳还是得到药翁一瞪。

“然后？然后草老前辈脑了，想在假天洋上找他陛的影，自己跑到敌人地盘上，我猜他一开始大概只和假天洋见了一面，观察完后确认假天洋并非天洋大神，便离开了，没想到被刚才那个天抓住，送到将舜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