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太对！”多米尼克惊惶地叫。

“什么……是、是心剂的后遗症吗？”克里斯很着急。

克里斯一脚油门，破破烂烂的汽车发一声垂死般的长，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发动了，像一老朽的公，拼着最后一气站了起来。汽车撞上前方的丧尸，毫不留地碾压着它们继续前，无数双惨白的手拍打着车窗，在玻璃上留血迹或是腐败的组织。多米尼克同活死人们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大瞪小，他从没如此近距离地接过死尸，外面那些尸瞪着浑浊的睛，肤灰白，已经开始腐烂，就算有玻璃隔着，腐尸的气味还是钻了车厢，让多米尼克恶心得想吐。

“你能通过灵薄狱去吗？”克里斯问，“也许灵薄狱中没有这些东西。”

“我不知，只能试试！你先把车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否则我从灵薄狱里打开车门的时候，现实世界的车门也会打开。”

他们一路狂飙突，见到丧尸就无地撞飞或是碾压，汽车的保险杠已经报废，前盖看也摇摇坠，车胎上沾满丧尸的血或是脂肪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一直在打。多米尼克相信克里斯的决定没错，他们必须冲去，可隧遥遥无期，白雾中涌现的丧尸则源源不断。他们突破了第一层包围，紧接着就是第二层，突破了它们，还有第三层。第三层包围的丧尸数量比前两层加起来还多，那已经不是“一大波僵尸正在接近”的程度了，而是几百只丧尸一个挨一个组成了一腐肉的铜墙铁，他们撞开了前面的，后面的便前赴后继地补上，如同一座尸山朝他们压过来！

“废话我也发现了！”

一只丧尸摇摇晃晃地自雾中走，多米尼克吓得赶紧爬回车上，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促克里斯：“快开车快开车！”

克里斯挂上倒档，又是一脚油门，老旧汽车旋即后退，倒退着冲包围圈。后方的防御比前方薄弱得多，看来丧尸们的目的只是把他们困在小镇，而不是一步赶尽杀绝。

渐渐的，前方的尸墙隐没在了白雾中，只是偶尔有几只零星的丧尸现在周围，对快速倒退的汽车望尘莫及。

“它们是故意组成尸山尸海来围堵我们的，目的就是阻止我们离开海桐镇！它们果然是有智慧的，或者至少是被有智慧的生纵着！”多米尼克说，“现在怎么办？”

☆、苍白之女（10）

“我没法灵薄狱了！”

【注】菲利普・洛是国侦探作家雷蒙德・钱德勒的作品中的侦探，此书中“螺丝起鸡尾酒”经常现。

见周围差不多安全了，多米尼克让克里斯停车，自己打开车门钻去，将那沾满了血迹和污的车门嫌弃地甩上。他深一气，潜灵薄狱，然而一秒他就浮了上来。他又试了一次，依然如此。每当他灵薄狱，就会被一力量挤来。

“怎么了？”克里斯继续倒车。那只丧尸很快被他们甩开了。

“我也不知。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多米尼克比他还着急，“觉乖乖的。以前灵薄狱就像里游泳那么简单

悠地说：“咱们家的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