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一怔。那琴师慢悠悠地说：“你在害人之前，总会说‘我是你的朋友’、‘我是来帮你的’、‘我很喜你’……我说得是不是？”柳祁一个回想，发现还真的有这个规律，便冷笑着收回了匕首，说：“你倒是不死心啊，常无灵。”

常无灵回答得过于脆，以至于柳祁有些惊讶了。但无由来的，柳祁还是信任常无灵的，便又说：“好，可是你以琴师的份，和我走得太近只怕惹略儿怀疑。但也不知他若知你是常无灵，会不会答应留你。”常无灵听了这话，十分惊讶，说：“剑略没跟你说吗？”柳祁一怔：“啊？”那常无灵打量了一柳祁，便说：“那剑略是怎么跟你说的？”柳祁一抓不住绪：“说什么？”常无灵便说：“他是怎么交代我和药王消失的事的？”柳祁却：“他说的……他说药王想拿他药人，他便杀死药王，从此他也

常无灵笑了：“你终于认我了。”柳祁没想到他居然会兴，有些愕然，却：“我早该认你……你这个阴沉奇异的黑脸神。”常无灵却：“我以为现在的样会叫你喜多些。”柳祁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真的对他有些影响力。到底柳祁这个风蝴蝶还是很看脸的，故柳祁说：“当然，只不知你又发明了什么新技艺，能够易容到这个地步。”常无灵却：“这不是易容。还是用在你、魏略等人上的老法。”柳祁一听，脸浑然一变，只：“你疯了？”常无灵便：“你受过的苦，我都可以受一遍。原本是我对不起你。”柳祁摇了摇，毫无被打动的样，说：“我也没法对你你对我的那种事儿，我没那个兴趣。”这话确实很让人受伤，可常无灵看来似乎是刀枪不，只：“那也是。可是你也不能叫我死了。”柳祁冷：“我怎么不能了？”常无灵说：“你需要我。”柳祁冷：“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那常无灵就了：“是，是，应该是我需要你。我这一的技艺，反而叫人不敢用我。天不敢、魏略不敢，想必敖也不敢，唯有你敢。我只有投靠你了。”柳祁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极其正确，他听说了魏略将常无灵抛弃，第一反应就是大呼可惜。柳祁不但敢用常无灵，还很喜用，用得尤其顺手。

柳祁沉半晌，：“你要‘投靠’我？”常无灵：“是的。”柳祁冷笑：“可我看你对我不安好心啊。”常无灵却坦得很：“若我真的要对你如何，昨晚就不会只用药，直接用烈的药不是更好？你都有余力离开了，想必回去喝两杯冷也就静来了吧？”柳祁听了这话，想起自己在敖面前的表现，顿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便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用药？”常无灵便：“试一试，看你对我有什么觉。若真的觉烈，睡一次你我也不吃亏。”这常无灵说得一板一、字正腔圆，那柳祁都不知该怎么说他，只能答：“我之前那样对你，你倒没恨我啊？”常无灵听了这话，神中竟有几分脆弱，但又很快振作起来：“是我对你不起在先的，这事儿就一笔勾销。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了。”柳祁只觉士别三日真的要刮目相看，只能说：“我的心从来狭窄，但是你既然是人才，我也不会太计较。以后你得听我的，不要再搞那些不三不四的。”常无灵：“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