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继续拿叉戳着吐司，回了他先前那话：“有什么好留的。”

“你也不留他吃个早餐。”他语气里有些微怪咎，我喝了苹果汁，掏起烟盒准备一，被他一把夺来。

我甩了甩发，大金刀地坐到他旁：“我现在又不睡。”

他摇了摇，然后看了我一，轻声：“把发了再睡。”

“你朋友很早就走了。”他切着番茄，看起来还准备份沙拉。同我讲起我那位“朋友”，脸有尴尬。

赵青竹同我了声早，端了杯苹果汁和一盘鸡煎吐司递给我。

我从冰箱里拿了盒，拧开盖直接对着纸盒喝了两，拖着步慢慢走到他边，提着盒在他面前晃了晃：“喝不？”

我也没将餐盘端到餐厅去，直接搁在厨房的吧台上，半倚着台站在那里开始吃早餐。咬了吐司，看了吧台上的电钟，发现居然才九，可之前那个回笼觉倒觉已经睡过了一天似的。

不等他回话，我反手摔上门，就把他抵在墙上吻起来。男人一直在激的间隙低笑着说慢，我没停，反而加大了力。

“没什么。”

他愣了：“什么？”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哦了一声。

我是被榨果汁机的声音闹醒的，睡惺忪地爬起来洗了澡，裹着浴衣就了房间。

如果是赵青竹，这时也许会嘤嘤地哭来。

我喜拽他柔的发，我喜他肤那层薄而结实的肌肉，我喜从他背后就着站立的姿势分开他两将他压在墙上。

“早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将那碗田园沙拉搁到我面前，听见我这么一说顿了：“……炮友？”

男人从来不赖床，恪守着炮友的本分，每次都是天亮时起来洗漱后早早地便离开。最开始我还会挣扎着爬起来要开车送他，他却把我回被里，让我继续睡，于是我也继续心安理得地睡起回笼觉。

澡，来时赵青竹总算挪了个地方，抱着窝在客厅沙发里，我取了框架镜，视野模糊，也看不清他是不是还在哭。

我了烟，没接他的话：“你和萧沉经常吗？”

我想不来赵青竹在别人时会是什么样。

他将切碎的番茄和生菜放一个玻璃大碗里，又加了些面包块，淋了沙司拌起来。“你不能对男朋友这么漠不关心啊。”

自他住来后，我的三餐倒是正常了许多。

半夜里我在床上毫无预兆地醒来，辗转半晌，心里想着，我需要找人打一炮了。

他却

“吃早餐时别烟。”他微微皱起眉，把烟盒一旁角落里。

周五夜里，我把男人带回了公寓。

我翻了个白：“靠，鬼的男朋友，我连他名字都不知，普通炮友而已。”

我忽然觉得有乐：“赵青竹，这世上两人之间除了你腻歪我我腻歪你的恋人关系，还可以发生千千万万种不同关系的。”

他的时，他发破碎颤抖的叫唤，两会轻微地抖动，连带着腰侧的线条也颤动起来。

他知我家里多了个短期房客，问我怎么不去酒店，我一边把他推主卧，一边脱着他的衣服，无所谓地笑：“我同人上床，难还非要要躲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