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更慌张了,张结:“结......结……”
我倒是完全不在意:“没事,没那么急,如果你的offer来了,4月份开学前你赶紧收拾收拾早走,那个时候他也没法捉你回去了。就是这之前千万别被他发觉,不然他铁定能把你抓回去锁起来。”
“你是不是惹到谁了?”他忧虑问。
显然他并未得到多少安,直愣愣地站在那里,里写满了惶恐不安。我只得又开:“你不用担心,没多大事。我跟他说你不住我这了,也不知他信没信,其实他若定决心非要捉你回去,你也躲不了,但现在看来况也还好,你若是见到他,跟他周旋一,别了馅,有什么事赶紧联系我就好。”
我满不在乎:“我能惹到谁。”
赵青竹瞪着睛抱怨:“你怎么总是能猜到?”
他在厨房的池洗了洗手,后从行李箱里拿一大堆德国香,迟疑了一瞬,回:“还是有把握的......吧。”
我弹了弹烟灰:“我有吃吐司。”
赵青竹还需要考德语语言证书,因而德语课程每天还得继续,这几日老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让他不再那么担惊受怕。
我从客厅茶几的屉拿收到的第一封信,连同这些一起
赵青竹抱着那堆香打开了冰箱门,而后惊呼了一声:“丹枫!你怎么除了什么都没动!”
这天班回来,他递给我一摞信,神怪异:“你这些天都没有查过信箱吗,多了好些给你的信。”
“我跟你说过不用我的。”我摁灭烟:“哦,跟你说一声,你不在的时候,老来找过你。”
他接过去,莞尔问:“放书架上还是桌上?”
赵青竹心得很:“这人为什么一直在给你寄照片?”
赵青竹正在收拾冰箱,听见这话,怛然失,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我不满地蹙起眉:“给你吓的,你怕个什么,他就是来通知你一声,记得自觉地回去结婚。”
他无奈:“白白给你备了这么些吃,都给浪费了。”
我接到手中看那些信的信封,和之前寄给我的那张陌生男照片的信都是一样,信封上只有我的地址,字迹如一辙。
他喜笑颜开,带着丝畏羞:“其实,是因为我这次是第一次和恋人一起旅行。”说着又加了一句:“不过考试发挥得也不错,所以很兴。”
“随便你。”我瞅了他一,“心这么好,看来考试结果很优秀?”
“又不难猜。”我拆开包装纸,打开盒看了那一套炊烟娃娃,又转手递还给他:“一会帮我摆到书房去吧。”
我上前摸了摸他的后颈:“没多大事,早去睡。”
他回指谪我:“你就连微波炉都懒得用吗?”
我也是一雾,只能同他:“你别了。”
“唔。”我着烟,随应着。“你对拿到offer有把握吗?”
我在厨房的吧台边靠着,伸长胳膊把烟灰缸扒到自己面前,了烟。
我大言不惭地:“麻烦。”
拆开那些信,依然都是照片,还是同一个陌生男,有在登山时拍的旅游照,有日常的照片,还有和一只金犬的合照。
我接过后晃动了一盒:“炊烟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