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应该尊重同学的努力成果,但真的一都不好笑。不仅是他,全场都没笑声,你敢信?
文委责任这么,虞陶觉得这个人还不错的,便:“要不我上吧。”
次日,文委也没有再提校庆的事。大家觉得文委应该是解决了,心里也有庆幸――幸好文委有良心,没拉他们充壮丁。
虞陶失忆后变亲切了,同学们也愿意跟他说话聊天,文委也不例外,“哎,怎么能不愁呢?这么小事我都办不好,白费屈老师对我的信任了。”
虞陶讲台时,盯着文委看了一会儿,他也看得文委很愁,不然像现在这种应该冲去堂抢饭的时候,文委也不可能坐在班里。
礼堂里,向津杰坐在翟临深旁边打着哈欠,“这么尴尬的相声他们是怎么讲来的……”
翟临深本不会让虞陶扫地地这样的活,于是就让虞陶去黑板讲台。
一上午的课结束后,同学们到堂吃饭,然后在场集合,排队去了礼堂。
文委还在为节目的事发愁,她这个班,其实每年也没有多少需要发挥的地方,去年校庆已经让她丢大人了,那几个男生后来看她也是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所以这一次她得多用心,哪怕什么奖都不拿,也不能再拿什么搞笑奖了。
在紧张忙碌的学习中,校庆如期而至。
校庆一共举行三天,从小学到中依次开始。
虞陶被屈老师叫走了,翟临深也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能让虞陶跟屈老师去。
虞陶走到文委那边,“别愁了,先去吃饭吧。”
“真的吗?!”文委一脸激动地想抓住虞陶的手,但考虑到对方是个男生,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了,“不就是吉他吗?你放心,妥妥的!”
“啊?”文委一脸诧异是看着虞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其实理来说她是可以上的,但从她校开始,每一年的校庆都是主持人之一,主持人是不能报节目的,所以她也很无奈。
翟临深扫完地,就拎着桶去打准备拖地。
虞陶有些无语,“谁的主意?”
虞陶笑了笑,继续去讲台了。其实他是有私心的,他想表现一,让翟临深被自己引,这样翟临深会不会喜他一呢?
文委忙,“放心,放心。”她猜估计是翟临深知学校那个破音响效果,不愿意让虞陶上。
翟临深一直在想着虞陶被屈老师叫去嘛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也没心思看台上的节目
“不是主意的问题。唱歌肯定不行,不好更丢人。说相声小品什么的,一个个尬得不行,本不好笑。术这种技术活就不用说了。最后只能选舞,而咱们班唯一会舞的女生现在能记住的只有小学的时候的孔雀舞了,所以也只能拿这个教。”翟临深对那段男版孔雀舞也是印象深刻,简直不是一般的辣睛。
“那行,先给我保密吧,别跟翟临深说。”
虞陶轻笑,一般这种女生擅长的舞蹈让男生来的确是难为他们了,又不是科班,应该也没有什么舞蹈功底,他虽然没去看,他也觉得可能是全场尴尬症犯的最集中的一次。
放学后,轮到翟临深和虞陶他们这一组值日。
虞陶笑了笑,说:“如果你的借到吉他的话,我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