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陶倒是兴,跟宁扉凑到了一块儿,一起往前走。
因为两个人的约会变成了四个人的,两个人去注册结婚,也变成了两对一起,甚至蜜月地都订在一……
他跟宁扉注册属于择日不如撞日,一听这两个人要来注册,他就向宁扉提议跟他们一起了。刑允言和宁扉也有谈过这事,宁扉也同意跟他注册结婚,但一直没确定好日,今天正好,也不用挑了。
翟临深这边虽然不怎么愿意,但虞陶觉得不错的,就跟宁扉说了。
翟临深和刑允言为了谁请这事争了五分钟,最后决定AA。
在这边,不是本国公民的同恋人,也可以领取结婚证书,婚后享有本国法律规定的权利和义务。
他们在一起的事在六班可不是秘密,结婚了请同学们吃一顿也是应该的。
于是蜜月旅行。
“婚礼你想怎么办?”这个问题他们还没讨论过。
“简单一就好。我们找个教堂,请牧师见证就够了。”虞陶微笑:“让家里人过来不是不行,但要凑时间也麻烦的。而我现在特别想回国,在这儿等三五个月的筹备婚礼不值得。回去的话我也不想铺张,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我们也结婚了,还是我们请吧。”
“什么?”翟临深问。
翟临深一脸无语,心:先在这儿待两天,然后换地方重新蜜月!
“是不是太简单了?”翟临深也认同对的才是更为重要的,可如果不什么,总还是觉得亏了虞陶。
“……”
翟临深原本想换一条路,结果被刑允言尖地看到了,抬手冲他们打招呼,“Hi,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啊。”
“好什么好?你有蜜月的样行不行?”
而宁扉在跟刑允言相的过程中,也渐渐被刑允言引。他也知了刑允言喜男的,可他并不是敢主动表白的那种人,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对刑允言好。但没想到,刑允言也是喜他的,所以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朋友得到幸福,是应该到兴的,但渐渐地,翟临深就发现这好像不是什么特别兴的事。
又是什么呢?
他们有一个共识,就是婚姻不过是一种形式,是对外的,而对,怎么过好日,怎么相一生,是两个人需要共同努力的。所以表现给外人看的,虞陶并不在乎,他们两个彼此的东西,才是最实际意义的。
“你们蜜月订的哪个酒店啊?”刑允言问。
仪式结束后,四个人并排坐着。
“那我们先去吃顿好的,庆祝一。”翟临深笑。
“没有,这样好的。”
“好。”虞陶没有什么异议。
后来,经过一年的相,刑允言觉得每一次跟宁扉相,都比前一次让他觉得更好,更开心。而越接,刑允言就越想再离宁扉近一些。
在一个觉得成熟的时机,刑允言向宁扉表白了。
翟临深无奈,只能跟刑允言一起走在后面――这蜜月度的,跟团旅行似的,心好累!
“你当是集婚礼啊?”
“怎么了,不是好吗?”
他知,这就是。
继父是尊重他的,他的母亲虽然伤心了几天,但也知这个不能改,也没有必要为此让孩痛苦,所以这事就这么过了。
翟临深和虞陶楼往海边走,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正牵着手散步的刑允言和宁扉。
刑允言是个Gay,这他刚上大学那会儿发现的,也跟家里摊了牌。
“我们结婚,当然我们请。”
这时,刑允言的车也开过来了,“走了,吃饭去。”
那一刻,刑允言觉得自己的心又又。
“嗯。”虞陶笑应着。
“一起啊,搭个伴。”
虞陶和翟临深都觉得这样好的,能多个人照顾宁扉,宁扉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简直是一举两得的事。
从注册的地方来,翟临深握着虞陶的手,:“真好。”
“又不住一个房间,还能一起吃早饭,多好?”
虞陶和翟临深先举行仪式,刑允言和宁扉在面当宾客。
“我们请。”翟临深上了车,。
不过那个时候,遇到小时玩伴的喜悦占了上峰,让他忽略了自己对宁扉的关心好像比别人多得多。
“嗯。”
仪式当天,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是的,研究生毕业之后,虞陶和翟临深去注册结婚。
翟临深想了想,“要不这样吧。今年的同学聚会我请,来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怎么样?”
“那哪行?还是我们请。”刑允言觉得他才是今天最受益的人,终于名正言顺地把宁扉拐回家了。
然后反之再来。
就算以后宁扉让他失望,也无法让他退缩或止步的。
教堂里,就他个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