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班，他猜到袁瑞可能在家里补觉，就没回来，直接去他妈那吃饭，不去还好，去了又被他妈一顿唠叨。

他翻个仰面躺在旁边，垂的真丝布料被起个小帐篷。

浴室门开，郑秋阳从里面来，裹了件黑真丝睡袍，腰间的带系得松松垮垮，腹肌若隐若现。

方士清忍笑：“那不就行了？这也不能说明他弯得不彻底，每个攻在床上好不一样，你习惯就好了。”

郑秋阳笑：“不用洗，你净着呢。”

袁瑞惊恐的坐起来，大叫：“要坏了啊！”

“我还没洗澡呢，”袁瑞推他，，“回来就上床睡了。”

袁瑞：“趁你刚洗完还，不用烧了，省电，起开起开。”

袁瑞看见了，有过意不去，拉开床屉，拿飞机杯递给他，“你先用着，我快洗。”

袁瑞想了想，“倒是也有一。”

醒来时，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哪里好笑？”袁瑞委屈，“很疼的。”

方士清努力正问：“一都不吗？”

郑秋阳也不接，郁郁：“太小，不用。”

郑秋阳跪在他旁边，上弹了弹，笑嘻嘻：“没坏。饿不饿？”

他跟袁瑞年初好上的，当时就了柜，把他妈气得背过气去，在医院住了一星期，直到现在也没接受这个事实，打心里认为他就是一时糊涂，早晚还是要和女人结婚生。回回见了面，都要明里暗里的大骂袁瑞一通，然后说张家女儿好李家小俏，张罗着要让他去相亲。

袁瑞：“……哦。”

方士清：“哈哈哈。”

袁瑞：“……”

郑秋阳：“吃了，去我妈那吃的。”

他也不想把这事告诉袁瑞，袁瑞这人对谁都没攻击，又太一筋，听了恐怕要伤

方士清：“你还困吗？已经中午了，不如我请你吃饭。”

郑秋阳掀开浴袍晾着鸟降温，有郁闷。

他还没法冲她撒脾气，她是个上位不成功的小三，和郑父几十年纠葛不断，独自住在外面的小公寓里，新时代的姨太太，没工作没家庭，只有他这个儿。

郑秋阳从衣柜屉里拿了条净来，站在那里正要穿，发现床上一双睛在看他，当即随手扔了，一个鱼跃上了床，床垫咚一声闷响。

袁瑞不放心的锤了锤床垫，确认没坏，才：“你吃了吗？”

袁瑞摆手：“不吃了，得回家睡觉去，改天再约吧。”

说着他便往前一扑，袁瑞被扑倒在枕上，两人亲了个嘴。

袁瑞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珠跟着他转来转去。

近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他已经困倦到了极，在路上打了个盹，一到家便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郑秋阳：“……”

他觉得郑秋阳不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抓紧时间去洗澡。

在自己家的珠宝行里工作，从前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的直男，特别喜大妹。现在是袁瑞的男朋友，两人正在同居中。

浴室里有声，他摸过手机看了看，已经晚上九多了。

袁瑞只好放回去，这是他单的时候给自己买的，还没来得及用，他和郑秋阳就好上了，上回他给郑秋阳试了试，说有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