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不是想谢，而是看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想在最后一刻把信息传递给我，可惜失败了。”

周晖摆摆手，示意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当时跟你在一起的特工还有谁？”

“……我……我不知他有没有去找别人，反正我们就上车了。好像也没说什么吧，就搬行李的时候，我站在后面，他问我有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周晖睛微垂，面沉如。在那一瞬间，所有轻浮油的表象都从这个男人上褪去了，凌厉肃杀的真实面孔就像退后狰狞的礁石一样，终于浮了面。

“笑嘻嘻的没有不兴啊，还去拉颜兰玉的手来着。”小希郁闷：“总不至于是为了这一句玩笑杀我吧，于副当年从日本回来后写的那两句酸诗整个国安都知，你们不还老打趣他老妄想吃草吗？我说两句又怎么啦？”

――怎么回事？小希一雾，刚要开发问就被周晖打断了：“后来颜兰玉还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避开于副单独找你们？”

“没……没什么反应吧，”他茫然，“有什么反应？他好像蛮不开心的，可能是脸薄吧。”

“老于听了什么反应？”周晖问。

周晖却没有笑，底亮得可怕：“当时颜兰玉什么反应？”

“我们几个都笑，老大你知于副跟我们没什么架的嘛，我还开了个玩笑，说于副真是老男人谈恋，就跟老房着火了一样，急吼吼的一刻都等不住。”

周晖猛地摁熄烟霍然起，把小希吓了一：“老大？你怎么了？”

“……老吃草？”小希莫名其妙。

的。然后我们在机场见到了于副，我从来没见他激动成那样，见了面立刻冲上来对颜兰玉说：‘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很久。’然后还跟我们几个说辛苦了，说要请我们吃饭……”

“于副……于副写酸诗啊。”小希说，“颜兰玉小人不是在日本救的于副吗？他回来以后就写那个酸诗，曾经沧海难为什么的，还藏他那个日记本里面。结果上次被狐六组长偷摸来，在饭堂里对大家念，哈哈哈当时真笑死我们了……”

“嗯，说多谢你把他从日本人手里救来，想知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好当面个谢。”小希摆手：“我哪能把你的联系方式随便给人，说了没有就完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来听说他支撑不住昏过去了，从此再也没醒来过。”

小希迷茫的眨巴着睛，似乎在拼命回忆，烟烧到手了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

“不不，上一句？”

小希惊慌起：“老大？”

“……”周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半晌才拿起烟慢慢的了一。张顺和小希都看着他，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听他低声说：“我知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这样开玩笑，颜兰玉是什么反应？”

周晖底骤然闪过一丝光：“等等，你刚才说于副怎么？”

“我知了。”周晖打断他：“你先回夜总

“哟，老于很HIGH么。”周晖问：“然后呢？”

“找我？”

“……五、五组的副组长央金平措和组员巴格纳，我们一起护送颜兰玉的飞机。后来我们在机场就分开了，他们完成任务应该就找五组长汇报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