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遭到这么惨重的打击，却没有反唇相讥，也没有抄起板凳给周晖来个满脸桃花开；他愣愣的站在那里，嘴唇发抖，脸煞白。

周晖不答反问：“你知为什么我信任你？”

周晖顿了顿，：“我一回到北京，发现于靖忠竟然派人暗杀方片儿，就觉得老于不太对劲。我跟你哥商量好让他暗中调查，也是防患于未然的意思。为了解释你哥的突然离开，老还往自己上扣了个绿帽，说他跟我吵架赌气找梵罗去了――我，老上简直都绿成一片呼贝尔大草原了，以后怎么见人哪。”

“周……周晖，”他颤抖，“你看这些人绕……绕那么大一圈，是……是想什么呢？”

“到底……到底是凤四组长，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法相吗？”巴格纳嘴角血，气息奄奄的靠在墙角一台垮塌了的离心机前，一说话便咳带血的唾沫，“不过，就算你今天把我们全都死也没用，第五组早就……”

军委医院，ICU监护大厅。

周晖不耐烦：“我怎么知，老还在想呢。你怎么了？”

“屁，小屁孩，你靠得住母猪都上树了。”周晖特别残忍的：“正是因为于靖忠这样的份都能被轻易替，才说明这件事背后的非常深，肯定有一手通天、地位极的势力在纵整个过程，不知有多少人已经被拉了――而你作为一个外来，背景清白智商低，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拉拢价值，所以才值得信任，懂？！”

巴格纳一愣，随即咳着血大笑起来：“为什么，你怎能理解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周老大那样随心所游戏人间的人，却能代表至无上的天？为什么你们这些沾染红尘，毫无向佛之心的人，却能成百上千年的活着，还能引那么多信众追随你们？！”

房间里一片静寂，周晖死死盯着张二少的胳膊，仿佛那胳膊突然变成了一块又红又香的东坡肘。

“不是因为我靠得住吗？”张顺傻了。

“为什么？”楚河打断他。

“小舅，”半晌他特别深的，“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上，我现在就想把你的从咙里掏来。”

巴格纳刀尖戳地，猛然借力起，怒：“我等诚心供奉诸佛菩萨意之三密金刚，以无上瑜伽续为信

“杀生！淫邪！妄语！贪图逸乐！你们既然选择了在尘世中享受这些肮脏的快乐，为什么还能享有天至无上的地位和永世长存的生命？！这世既然这么不公，就该有人来改变这一切，你竟然还有脸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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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默然半晌，说：“但你们怎么知……你们藏密黄教，就是真正的佛呢？”

张顺望向他，哆哆嗦嗦卷起袖，胳膊上的一块OK绷：“那个假……假的于靖忠，今天说要救颜兰玉，了我一血……”

楚河一步踏，风刃狂卷，在袍袖翻飞中将银长枪重重顿在地面上，喝：“五组神完天司何在？！”

张顺还妄想挣扎：“等等，等等，你们国安假冒一个人这么容易？就算长得一样，于靖忠这么复杂的背景也本瞒不住人吧！”

这一声如利刃破风，激起千万震，几个勉爬起来的组员耳朵瞬间爆血花，惨叫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