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太太却是显得有些犹豫,因为照齐二老爷说的,这事要问的不着痕迹,要先话家常,然后慢慢题,但是虞秋荻这样的架式摆来,哪里还能不着痕迹,再者齐二太太也不是那种会磨迹,想想便:“其实是你舅舅让我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那虞家其他人呢?去世的虞老爷,还是虞大爷都跟贺侯爷没交吗?”齐二太太追问。
“啊?”虞秋荻听得心中大怔,脑筋却是转的极快,一脸疑惑地:“虞家与贺侯爷?我记得当年安远侯府与外来往的都没几家,我只是在顾老太太大寿之时见贺太太一次,不止祖母,就是外祖母也没有跟贺太太来往过。”
“舅母请坐。”虞秋荻让着齐二太太坐,又对吴婆:“两个哥儿呢,也让舅母见见。”
闲杂人等去了,虞秋荻直接问:“舅母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齐二太太听得满脸失望,但虞秋荻的话却是没办法反驳,要是亲爹亲兄长好些,伯父,堂兄在外与什么人来往她不知是正常的,若是知反而太反常。继续:“我记得当年虞家换亲之事闹来,贺侯爷亲自来了青阳,与齐老太太说了许久的话,姑娘可晓的说了什么?”
吴婆何其聪明,笑着:“妈哄着睡了,不要把他们醒?”
“也不是我生气,只是舅母这话问的没理,当年我一个闺阁女,养与深闺之中,贺侯爷一个成年男,我如
齐二太太听虞秋荻气不好,心里的火也上来了,是齐老太太想虞秋荻嫁齐家,她可是一都不想的,便:“我好好与姑说话,姑倒是与我生起气来,果然是翅膀了,说话气也大了。”
虞秋荻茫然的摇摇,脸上满心的伤,看向齐二太太的目光却不像刚才那样和善,多少有几分怨念,:“虞家大伯母拿堂换亲,还想要我命。舅舅和舅母又嫌我弱多病,要退了亲事,直我到生不生,死不死的地步,有时候回想起来,我都想不起当时怎么活来了。”
虞秋荻不禁笑了,:“当日我是跟着祖母一起,与伯母,堂兄也就早晚请安时见过,他们在外与什么人交际,我如何能知。舅母,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吴婆看虞秋荻一,虞秋荻笑着:“外守着。”
陈的过于好了。再加上虞秋荻的嫁妆,前她自己的就算了,后来齐二老爷还给她添妆,齐二太太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何必拿钱给她。
“舅母请讲。”虞秋荻说着。
“舅母说的,我还要谢谢舅母当年退亲,把我至绝望了。”虞秋荻言语没那么客气了,直言:“不好舅母还觉得,要不是因为你英明退亲了,我还寻不到这样的好亲事呢。”
齐二太太听到这话心里就有几分不悦,现在虞秋荻生活的多好了,还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便:“姑何故提以前种种,只看看现在,哪里过的差了。”
齐二太太问:“当年虞家跟安远侯贺侯爷可有交?”
虞秋荻没吭声,只是看向齐二太太,齐二太太本来就是借过来,便笑着:“既然睡了就算了,我与姑说些家常话,你们都先去去吧。”
吴婆会意,这才带着屋里的丫婆去,把门好,她只在门守着,随时留意屋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