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镜比昨天要好拍一些，山里追加了打光，唐修的两镜戏都是一条过。顺顺当当地把戏拍完，老祖宗收工来的时候借着光，得以把那个符号看得更清楚。

李平刚好从旁边路过，“发什么呆？走吗？”

唐修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就听陈凡问：“你这喝的是什么啊？巧克力？”

小姑娘摇摇，“咖啡哦。”

“街整蛊，超好笑的。”可心想起来昨天晚上看的视频，又笑成了一团，“我本来怕鬼哦，一就不害怕了，上完厕所就回去了。”

“走吧哥哥。”可心从凳上来，主动拉住了老祖宗的手，努力地迈着步，“你不要怕，山里没鬼，我领着你。”

“不是哦哥哥。”可心对着老祖宗笑得超甜，“昨天晚上我想去厕所，但是小如睡得太香啦，我就一个人去上厕所。外面特别黑很可怕，但我碰到了鑫荣叔叔，他给我看了几个好好笑的小视频，我回去后没忍住就玩了一宿手机。”

“这样。”唐修低声。陈凡在旁边嘀咕说，“前辈对可心真的是迷之溺，当年我刚的时候和前辈第一次合作就拍恐怖片，吓得片场打嗝，前辈还嘲讽我。”

可心一一地着，“知哦知哦，鑫荣叔叔说发烧会变成傻，我这么聪明，我不能变成傻。”

助理叹着气摸了摸她，“以后不能给你手机了。”

唐修蹲来看着可心，“鑫荣叔叔给你看什么视频了？”

一个导演助理跑来，“哎，演员们各就位吧，要开机了。”

“没什么。”老祖宗温柔地笑了笑，摸了摸小萝莉的，“你鑫荣叔叔说得对，小女孩怕凉，山上这么冷，生病发烧就不好了。”

“这么小就喝咖啡？”陈凡愣了，意识去看可心的助理，助理叹气，“她昨晚没好好睡觉，早上起不来床。”

确实，我们快一。”

“还说？”可心歪着费劲地想了想，“哦，说我穿得少，说上厕所也不能不围脖，反正说了一大串，和我爸平时说的那些差不多。”

经纪人在旁边拆台，“陆老师不是嘲讽你害怕，是嫌弃你打嗝太大声吧。”

江桥说的没错，这很像心理压力测试的阵图，不同人看不同的排列模式。这种现象并不少见，只是当它跟第八十一魂格上的符号联系起来，就显得有些过于巧合了。

“好。”唐修低一笑。

在他看来那就是一个平整的圆，中间是无甚意义的沟沟壑壑。即使昨天江桥给他比划过六芒星的形状，老祖宗也花了十几秒钟才又重新看来六芒星。

见唐修若有所思，小丫问：“怎么啦？”

“走。”唐修拿手机拍了一张，而后跟着他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

陈凡脸一红，哼着歌装傻充愣地走了。可心的经纪人被导演叫走，周围没别人，唐修笑着问可心，“鑫荣叔叔还和你说什么了？”

唐修到了片场的时候陈凡也刚到，正日常撩着萝莉。可心穿着一件比她人还的大羽绒服，衣服摆拖地，整个人像是坐在一团大面包里，的小脸喜气洋洋的。

唐修的手僵了一，又缓缓收回。

陈凡啧了一声，唐修似是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不好好睡觉？太冷吗？”